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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企鵝數十把,別提多得意了。
「哈哈哈,認輸吧!」松鼠驕傲地大笑。
「切!」企鵝扭過頭不看它,沈佑站在它身後,替它拿著牌,船長站在對面,充當發牌員。
「遊戲而已,別太介意。」沈佑安慰道。
左昱其實一點也不介意輸了。
它的沒有手不方便拿牌,所以沈佑一直替它拿著,就坐在旁邊,為了方便還湊得特別近。它用喙戳戳某張牌,沈佑就打哪張,不時還教它一點技巧,左昱對於能跟男神親密互動,表示非常享受。
但是這隻松鼠太討人厭了,贏了就不能低調點嗎?一定要把贏來的籌碼堆在自己旁邊得瑟是什麼意思?
還要嘲笑它,真是太討人厭了!
「再來再來,船長發牌!」松鼠又贏了一把,高興地把左昱這裡的籌碼抱回家,就像冬天來之前找儲備糧那樣。
「不玩了。」左昱再老實,也有點小脾氣的,它扭過腦袋,就要跳下凳子。
「啊呀啊呀,你別這麼輸不起嘛!再來再來,我不刺激你了。」松鼠連忙跳過來承認錯誤,「再玩一會兒,我還沒玩夠呢!」
「不玩了,我累了。」左昱不理它,自顧自跳下凳子。
松鼠還想再留,船長上來打了圓場,「左昱累了就讓它回去休息吧,我陪你玩。」
松鼠見有人陪自己玩,也就不糾纏左昱了,高高興興地跟船長繼續打□□。
左昱其實不困,它在賭場裡轉了一圈,停下,發現後面有人。轉過去才知道,沈佑一直跟在它身後。
「不會去睡覺了?」沈佑笑著問它。
左昱不自在地抖了抖翅膀,剛才發小脾氣,忘了男神還在旁邊了,真是丟臉丟大了!「我正要回去。」
「別回去了,陪我坐會兒吧。」沈佑說,「我彈鋼琴給你聽好不好?」旁邊的小舞臺上有一架三角鋼琴,應該是為了給賭場助興的樂隊準備的。小舞臺不遠處,還有一個小酒吧。
「好啊。」企鵝眼睛一亮,乖乖在原地坐下,等男神表演。
沈佑上臺,拉開琴凳坐上去。鋼琴的成色很好,黑亮的鋼琴烤漆在燈光下熠熠生輝。他開啟琴蓋,先來了一段半音階,音準也不錯。
沈佑擺好手型,看了眼旁觀的企鵝,來了一段《仲夏夜之夢》的第五幕前奏曲。
左昱沉醉在男神彈鋼琴的英姿中,全神貫注地欣賞著。一曲彈完,它兩隻翅膀合到胸前,拍了拍,給男神鼓掌。
「好聽嗎?」沈佑走下來,問道。
「好聽,」左昱說,「我好像在哪裡聽過。」
沈佑笑笑,沒有說話。
「bravo!」船長居然也在,正鼓著掌走過來,「沈佑這首婚禮進行曲彈得極棒!」
沈佑同樣禮貌地笑了笑,「同學婚禮的時候請我去彈過,特別練了練。」沈佑說。
企鵝在一旁又燒了起來。婚禮進行曲?男神好壞,這種曲子怎麼可以隨便彈啊,而且還是彈給它聽,真是太幸福了!
「好聽好聽!」松鼠也竄了過來,順便問道,「我們玩了一個下午了,什麼時候吃完飯?」
「你們餓了的話現在就行!」船長說道。
晚上的自助餐依然豐盛,左昱吃了好幾個南極鰲蝦,心滿意足地靠在沈佑身邊,幸福地直冒泡。
吃完飯,船長帶他們去了船尾的酒吧,裡面放著輕緩的音樂,舞池上五光十色的燈光交替流轉,旁邊有個吧檯,裡面準備好了各色的酒。
「這個好玩!」松鼠竄上吧檯,找出了一隻挑酒杯,跟左昱說,「企鵝,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賭什麼?」左昱現在聽見賭這個字就犯噁心。
「我們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