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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老師,蝸牛,也,也要一起掃走嗎?”
“不掃走你吃了啊!”
值日生頓時不再多問,雙手合十朝蝸牛鞠了一躬,低聲道:“蝸牛大神,您也看到了,我是逼不得已……”
陳秀儀抄起黑板擦猛敲了一下值日生的頭,吼道:“讓你掃就快點說!廢話什麼呢,真是沒有教養!我呸!”
自從捱了一巴掌後沒有再說任何話的鯉魚突然拿起講臺上的三角板,狠狠地砸了下陳秀儀。陳秀儀先是一愣,隨即大吼著“反了天了”,把一盒粉筆都摔向了她。
陳浩看著垂頭呆立在原地、任由陳秀儀撕扯的鯉魚,一股似曾相識的寒意順著他的腳底竄上頸椎。他拉起花辭的手肘,有些緊張的小聲說:“情況不對,準備跑。”
鯉魚抬起頭,左眼竟然發著詭異的紅光。
陳浩心頭一驚,右手背到身後想偷偷召喚無雨,手指頭抓了半天才想起來裡世界用不了靈力。他只好取下掛在黑板側面的教學用圓規充作武器。
花辭拿起旁邊的拖把,掂了掂,說:“我跟你換一下,這個有點沉。”
他回頭看了眼面色蒼白、站都站不穩的花辭,“呃”了一聲,道:“你歇著吧,一個鯉魚而已,我自己也能對付……”
“哐!”
身後的門突然被人關上,陳浩猛然回身,發現不知何時全班的同學都站了起來,他們左眼都泛著同樣的刺眼紅光,如木偶般靜靜地佇立在原地。
陳浩頭皮發麻,他迅速把圓規塞給小花,拿起了拖把,低聲道:“小心,他們都被海……”
說到這裡他噎了一下,怎麼也想不起來那些怪物是叫海什麼,便含糊了過去:“總之他們都被附體了,這種東西很麻煩,夏至都沒打贏。”
“你認真的嗎,夏至都沒打贏?那我們還打個屁啊,躺著等死吧。”
“其實我也不確定她打贏沒,打到一半我就被她傳送到這裡了,所以我們還是掙扎一下比較好。”
陳浩推著小花盡可能地靠近窗邊,決定一會打不過就直接跳窗跑路。他們的教室在三樓,算上架空層,他們離地應該只有不到十五米,這麼點高度對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的馭靈者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但是……嗯,摔下去還是很疼的,所以可以的話還是從門那裡出去比較好。
被附體的同學們無視擋在自己身前的桌椅板凳,邁著整齊的僵硬步伐,向講臺聚攏過來。桌椅撞倒在一起,堆在桌面的書本文具散落一地,原本勉強能稱得上整潔的教室瞬間變得一片狼藉。
陳浩豎起拖把準備攻擊,怎料那些同學眼睛都不往他身上瞥一下,徑直向陳秀儀走去。
陳秀儀作為唯一沒有被附體的人,看到舉止異樣的學生沒有半絲害怕,還在繼續叫罵道:“誰允許你們動的?誰允許的!真是反了天了你們這群有娘生沒……”
學生們瘋狂地朝她撲去,他們拿起一切可以用來攻擊的東西,水杯、圓珠筆、課本的尖角……他們大張著嘴,發出像是哭嚎的怪聲。鈍鈍的擊打聲和清脆的喀嚓聲粘黏在一起,浪潮似的從混亂中心傳出,將她沒說完的話淹沒。
發黑的血滴從學生們的手中甩出,濺上白牆,像是流淌的黴點。灰袍男子的聲音又一次出現在了陳浩腦中:
“殺死惡人的是英雄,還是惡人?如果是英雄,那未來又該如何衡量善惡?如果是惡人,他們又該被如何審判?”
一張染血的紙從人群中飄出來,落在陳浩的腳邊。他拿起來掃了兩眼,發現是這個班全體同學的名單。每個人名字的前面都有陳秀儀用紅筆標註的“優”或者“劣”,標註著“優”的同學名字後面還跟著一串數字。名單的下方似乎還標註了些什麼,但都被血糊掉了。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