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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說不用許大茂賠錢,原本很是高興的賈張氏立馬不幹了,人群中最開始喊賠錢就是賈張氏起的頭。
賈張氏伸出短小粗胖的食指指著許大茂:“許大茂,你聽好了,別家你賠不賠我不管,我家乖孫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耽誤我乖孫吃飯,你就要賠錢。”
說完兩個灰白的眼珠子一轉,接著說道:“不賠錢也行,你家不是還剩下一隻老母雞嗎?把那隻老母雞賠給我家就行了,我乖孫都好久沒吃肉了,正好吃點雞肉補補。”
許大茂對易中海還有點發怵,對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可不慣毛病。
“賈張氏你胡咧咧什麼,大院裡什麼時候輪到倆寡婦做主了?在家關著門的男人不香嗎?”
許大茂說賈張氏傻柱不在意,但是牽扯到自己的秦姐再也坐不住了,擼袖子就要打許大茂:“嘿,許大茂我看你就是皮癢癢了,今天我不把你打出屎來,我就是不是你何爺爺。”
賈張氏也是張牙舞爪地想上來撓許大茂,秦淮茹卻是沒惱,反而使勁地拉著自己的婆婆賈張氏,不讓她上前。
眼見自己丈夫被打,一旁的婁曉娥衝了上來,張開雙臂攔在了許大茂面前,衝著傻柱喊道:“傻柱,你有能耐連我一塊打,我看你敢不敢?還有,大茂,別跟他們吵。你現在就去報公安,咱家丟了老母雞,今天說破天也是咱家佔理,院裡給不了公道咱們找公安給。我就不信還沒地方講理了。”
婁曉娥作為婁半城家的千金,什麼好東西沒見過,還真不在乎評為文明大院,街道分的那點破瓜子。
原本慌神的許大茂見自己媳婦站出來維護自己,又拿了主意,也是定下心神,轉身就要往院門外走。
婁曉娥攔在傻柱前面,傻柱也是沒了辦法,傻柱是愣了點,從小將許大茂打到大,但是還真沒打過女人。
易中海見自己的養老人兼打手傻柱慫了,只好自己出面:“許大茂你站住,先別去,這事我現在就管,保證給你找出偷雞的賊。”
許大茂聽易中海這麼說,也是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對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這都不用找,就是傻柱乾的,我還是去報公安吧。讓公安把他抓起來,要知道這可是偷竊罪。不關個三五年別想出來。”
不管是不是傻柱偷的,他今天就認準傻柱了,傻柱不但想揍自己,而且傻柱有重大作案嫌疑。
憑許大茂對傻柱的瞭解,他家裡燉的雞絕對不是買的。
“嘿,許大茂,我揍死你!”傻柱只是嘴上喊得兇,婁曉娥死死地擋在他面前,他是沒有一點辦法。
易中海對著傻柱說道:“傻柱,到底是不是你拿的許大茂家的雞,如果是,賠錢給他得了。”
“不是”傻柱堅定地搖了搖頭。
許大茂見傻柱死鴨子嘴硬,也是惡狠狠地說道:“不是就不是吧,我去報公安讓他們查清楚,不管是誰偷的,這三年牢是坐定了。”
“你有種你就去報告......”
傻柱正要回頂許大茂,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自己親愛的秦姐正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眼眶微紅,似乎還帶著點點淚光,一副人見人憐,楚楚動人的白蓮花形象。
就這一眼把傻柱看得心都碎了,恨不得將秦淮茹摟在懷裡疼愛一番。
原本直楞的智商也是瞬間通透:秦姐為什麼這樣看著我,難道是同情我?不對,又不是我偷的,同情我幹什麼?
事出反常必有妖,難道是?傻柱想通了,要知道下午棒梗可是去軋鋼廠廚房偷醬油了,還將醬油瓶子打翻了,食堂張主任還要抓棒梗,被自己攔住,賠了一毛錢呢。
看來是棒梗偷得無疑了,這小子就是機靈,這許大茂自己從小就看他不順眼,棒梗不偷別人家,就偷許大茂。我平時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