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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喝茶聊天,探討美學生物學倫理學,會持續進行三個小時!」
「你監視我?」
「我怕你出事。」
「是怕我出軌吧?這你可防不了了,要是我是個女的也還沒那啥,也許你還能有發現的一天,可惜我是個男的並且生來就沒有那啥來證明清白,所以一開始就註定了你我的關係是建立在互信互愛上。不過很顯然現在你不信了,我也不愛了。分了吧。」
「你給我戴綠帽子!是不是因為他!你早就要踹開我了是不是!」
「也沒啥,要是老婆出軌你才帶綠帽子,但是法律規定了我這輩子也成不了你老婆,所以你這綠帽子也帶不上。哦還有,那三個小時我探討學科很愉快,如果先前我算小學生,那麼現在已經是大學畢業了。」
從理論的角度上,明緋緋是不理解這對男男的價值觀的,但是從親身體會上,她卻十分同情那沒資格帶卻等同帶了綠帽子的仁兄。這對男男就住在她家樓上,整天膩膩呼撥出雙入對的,沒想到也有一男跟人家美學、生物學、倫理學了,另一男卻為了帽子to be or not to be的而糾結著。
如果感情的事真可以向一頂帽子一樣想帶就帶且想脫就脫,隨時可以帶且隨時可以脫的話,也是挺灑脫的。只可惜這灑脫之人未必幹得出灑脫之事,而明緋緋她這樣不灑脫的人也就更幹不出灑脫的事兒。
比方說第二天一早就接到醫院電話的明緋緋,被告知那玄乎的、神秘的報告出來了,這個不灑脫的訊息促使逼迫她以極為不灑脫的語氣打了上司的電話請假:
「危總……我……是我。」明緋緋並不想結巴也不想心虛,可是先心虛了自然就結巴了,結巴後心自然就更虛了,這嘴巴與心聲一向有著互相服從、互相尊重的默契。
「早。」危成沙啞的聲音顯然還沒睡醒或是剛剛睡醒。
「唔……我……我要……請……半天假。」明緋緋特意乾咳兩聲:「咳咳……嗓子,不舒服……」
「哦,準了。」危成咕囔了一句然後先一步掛了。
明緋緋心神不寧的來到醫院,躑躅了許久都沒踏進婦產科的大門。
她承認自己在這關鍵時刻打退堂鼓了。社會進步了,時代發展了,改革大潮浪打浪了,一直不咋的開放的她也終於沒有被拍在沙灘上,而也步上了one night stand後自食惡果的道路了。
可是不管明緋緋自我意識多強烈,自我認識多深刻,自我毀滅多迅速,自我革新多透徹,這世界上仍舊只有那兩種男人,一種是辛苦耕耘後再收穫的,一種是耕耘不耕耘無所謂卻不勞而獲的。
前者是娶了老婆生了娃子,那絕對是粒粒皆辛苦,夫妻雙雙樂的。
後者是娶了生別人娃子的老婆,不管是有意識的還是沒意識,也都是坐享其成,當了漁翁戴帽子的。只可惜這後者沒有哈利波特的幸運可以在一開始就被告知分在格蘭分多學院,也許直到發現的那一天才會考慮是分是隔。
只是危成這類男人比較獨特,其情況完全介乎於前者與後者之間。若是他決定耕耘收穫循序漸進尋求法律途徑的過程,明緋緋很發愁,後果難想像。若是危成決定只耕耘不收貨,並等有一個願意尋求法律途徑的男人出現不勞而花的話,明緋緋很生氣,後果很無奈。
不過大多數男人都情願是前者,也不願坐享其成或是被迫中獎。於是明緋緋陷入了兩難……
「怎麼不進去。」這聲音出自於那耕耘了還不知道肯不肯收穫的男人。
被稱為四季驚喜的明緋緋完全傻住了,呆呆的看著他皺著眉,呆呆的看著他伸出手測試她額頭的溫度,再呆呆的看著他牽起她的手往婦產科走去。
「呃……其實我要去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