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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永安侯這才肯正眼看他,「學武?嗯,學武好啊。」
陸明琛面上不露半分,內心卻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這就是答應了?也不問自己為什麼突然就想到了這件事情。
「放在那裡上的東西你拿去,最近沒事幹,就看看吧。」說完,給陸明琛指了指書架的方
向,然後就又低下了頭
陸明琛滿腹疑團,卻還是上前取下了永安侯指的書出了門。
等回到了書房,陸明琛就開始盯著自己手中的書開始看了起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嚇了一跳,這本封皮上沒有寫任何字的書籍,原來是陸家祖上留下的兵書,除了戰場上的策略,更有陸家祖上打了勝仗,敗仗後的經驗和思考。
不可謂不貴重。
可永安侯現在卻把它交給了自己……陸明琛眸色深沉了起來,腦海中永安侯不問世事的畫
痴形象一轉,頓時就變得高深莫測了起來。
書房裡的永安侯打了一個噴嚏,驚得他立馬摀住了口鼻,又小心翼翼的看著書桌的畫,見它完好無損才鬆了一口氣。
「怎麼忽然就想練武了呢?都這麼大了,也不知道還練得起來不起來?」永安侯摸了摸下巴,眼神一轉,看到了缺了一個空的書架,一拍大腿,立即嚷了起來,「哎呀,這小子拿錯書了!」
彼時,屋內。
太子長琴沐浴更衣完畢,正坐在書桌前,身邊站在兩個他從姜家帶過來的丫鬟,正用巾子給她擦頭髮。
「世子呢?」中午回來,這人就沒有出現過,太子長琴不免有些奇怪。
「正在書房讀書呢。」明心用象牙梳梳頭輕輕為他梳理頭髮,「世子爺身邊的小廝來過了,說世子爺晚上不會早回來,讓夫人困得話就先休息。」
太子長琴點了點頭,轉眼想到了一件事,吩咐道:「過會兒去拿一支擦皮外傷的藥膏。」
明心知道他不喜歡人多話,也不問這藥膏要用來做什麼,梳完了頭髮轉身就出了房門拿藥膏去了。
太子長琴坐在椅子上,墨發披散,黑眸朱唇,神色看起來有些懶懶的。
陸明琛早上遮掩的手,他後來在姜家就注意到了,再想到之前在馬車上他擋住自己額頭的動作,哪裡不明白對方這是為了自己受的傷,只是不想在姜家那個地方多事而已。
「夫人的面色看起來不大好,要不要叫個大夫?」明玉小聲道。
太子長琴一隻手搭在自己腹前,眉尖微蹙,這種隱隱的墜感是什麼回事?這點兒感覺還沒什麼影響,而且已經是大晚上了,太子長琴不想麻煩,便擺手示意不用。
正巧,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來人正是在書房呆了好幾個時辰的陸明琛無誤。
明玉見了,對著陸明琛行了一禮就低頭退下了。
陸明琛沒去注意她,看向了倚在窗邊的太子長琴。
「怎麼不去床上休息?」他看出太子長琴臉上的睏意,脫了外袍問道,臉上的表情嚴肅的過分,這是用功看了大半天兵書的後遺症,陸明琛現在滿腦子都是用兵排陣。
「馬上就要睡了。」太子長琴不知道他在書房做什麼事情,看他這幅表情,還以為出了大事,有些奇怪的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嗎?」
陸明琛語調上升的嗯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太子長琴的問題,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事情。」知道他是誤會了,臉上的表情便緩和了許多,不過在旁人看上去仍舊是冷峻得很。
太子長琴見狀也不問什麼了,把剛才明心送來的藥膏遞給了陸明琛,見他眼神從疑惑瞬間轉為明瞭。有些好笑,遮什麼遮,他又不會罵他。
見陸明琛伸出手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