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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然,漣漪被她的形容給嚇到了。
其實說完那番話後沈珠圓也被自己嚇到了,好像,心上某個位置在涉及和那人相關地就像是烈火焚燒。
這會兒,不需去看,沈珠圓就知道自己臉上正掛著漣漪口中的“沈珠圓是傻妞”表情。
又一次,沈珠圓心裡細細咀嚼那個名字——羽淮安。
漣漪是怎麼知道那人中文名字的呢?
那還得從查爾斯高中和孔子學校的一次活動說起,上月月中,有二十名聾啞學校學生受邀參觀查爾斯高中,漣漪和那人負責和聾啞學生的交流環節,半場休息時,漣漪看到那人給年紀最小的聾啞學生展示了書法,簽名處寫著羽淮安。
“是外婆給我取的中文名字。”“淮安是我外公的故鄉。”“但我沒見過我的外公。”那人這樣告訴孩子。
漣漪說,那時那人的樣子和平常都不一樣的,漣漪也說不清楚具體有什麼不一樣,就是……
“因為外婆。”沈珠圓想也沒想接過漣漪的話,語氣是那麼地篤定,就彷彿她對那人有多瞭解似的。
不出所料,漣漪當場給了她一個白眼。
漣漪一定不知道,雖然她和那人真正交集地只有兩次,兩次交集說的話加起來還不到十句,但從那個無所事事的下午開始,那人就住進了她心裡。
如此地熟悉,夢裡的他、想象裡的他、走路的他說著話的他、凝望天際的他,一切一切的他。
所以,在那些夜晚給他的情書裡,有一封她是這樣寫到——
你一定很愛你的外婆,雖然你沒見過你的外公,但你也像外婆一樣在深深思念著外公。人們在談及自己所愛之人時總是特別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