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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
我是地下塵,你是天上星。]
「cut。」鏡頭對準那張紙,導演出了聲。
江澍原本不想寫下這段話,因為知道不會令人滿意,如果是放在完整的一場戲中,有前情鋪墊,或許會更讓人共情,但單演這一段,除了乾巴巴沒有其他。
「……」其他演員都沒說話,導演沉默片刻後開口便是:「垮了,完全垮了。」
周遭皆屏息凝視。
「這封信太長了點,也過於矯情了,單論這段戲,沒有情緒鋪墊的情況下,幾乎很難讓人進入到你營造的情緒裡,我本人是完全沒有被感染,」說著卻話鋒一轉,笑了:「全注意你這字兒去了,這字兒是真寫得好,也難為你記得勞倫斯這幾句。」
「這個字跡會讓我產生想像,字裡行間,包括字行越來越向下,表現了這個人物的自卑。但我觀察到的是,你是故意把『地下塵』寫得大了一些,反而是『天上星』小了幾號,可以看出來人物是不甘心的,對方可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富家大小姐,也可能是心懷博愛的、所謂的『中央空調』,你並不確定她對你的感情。從『分別』這個詞,又可以看出兩人是在一起的,可能是普通朋友,也可能是其他關係,甚至你們真的就是男女朋友。還有這個『預謀』,可以看出兩人的開始並不一般。」
「可以說,這場戲的重點全在這封信上,但是信又是模糊的,我不能百分百確定這個人物到底愛不愛信中的這個女孩,這個時候就需要你的神態動作來加以說明,但你的所有動作都是平常且利落的,甚至走的時候都沒有回頭,比起是有意為之,我更認為是你沒有發揮出來,或者,你演的就是你自己,演的就是這樣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狀態。」
這幾句算是誇獎。演員們聽後鼓了掌。
在所有在場的導演和演員的印象中,江澍向來是沉默的,但很體貼,沒有這樣那樣的事兒,還十分敬業。
半個小時前,導演被喊去背採,期間被問
到組裡的組員,當問及江澍,他是這樣說的:「以前沒聽過這個名字,一開始也沒有被他的表演吸引,但是到了我組裡,會發現他是個很紮實的孩子,不愛說話,真不愛說話,但是到了戲裡就有反差。我喜歡這樣的演員,他沒有其他心思,純粹。假若慢慢積累了好的經驗,我相信他會被更多人看見。」
江澍並不知道這樣的評價,筆直站著,在所有導演點評結束後,鞠躬回到了座位。
即興表演意料之中輸了,他們這組被頂到第一個順序表演。
在後臺候場的時候,江澍忽然很想打個電話,剛要回頭,就見林沸拿了手機過來。
另一邊,塗嘉霓並沒有接到任何來自江澍的電話,連續幾天一個人待著,她覺得有些悶,下了班索性去了復興街。
老太太見她一個人來,笑眯眯問:「一個人啊?」
「您還想幾個人?」塗嘉霓往沙發上躺。
「我看天氣預報說是會下雨,以為小澍和你過來幫忙搬院子裡的草兒。」
塗嘉霓立馬起身坐著,「他之前來過啊?」
皮杉「啊」了一聲,「上次下那麼大雨,他提早幾個小時過來,還帶了點心,留他吃飯,他沒留,說是你下班晚,來不及搬,又過你那兒搬去了。」
也就是幾天前,塗嘉霓當然還記得,那天他還和她鬧脾氣,卻悶葫蘆一個,始終不承認。
「最近忙什麼呢?」老太太又問。
塗嘉霓回神,「就上班唄,下班不就過來了?」
「沒問你,問小澍。」
塗嘉霓也不惱,「錄節目,應該錄完了,可能還有其他事。」
「你下次讓小澍一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