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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你真可愛。」
他無奈:「可愛不是用來誇讚男子的。」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璇珠沒回答他那句話,轉而忽略了過去。
白天時耗費了太多體力,加之喝了點酒更是愈發疲憊,熬到這時她也有些倦了,連同著身體也在叫囂和她抗議,眼皮發沉越發疲倦犯困。
可腦子惦念的東西太多,繁雜交繞,便就牽腸掛肚睡不安穩。
她終於啟唇將話說完,繼而陷入深度睡眠,但到底說了什麼卻連自己都記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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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珠從馬車上下來時,一眼就瞧見蹲守在門口的江秀娘。
她急急忙忙上前,三步並作兩步走大步走著,雙臂一展攔住她的去路。
「昨夜去哪了?」
大抵是一夜未睡好,江秀娘看著面容有些微的憔悴,鳳眸圓瞪開口審問道。
「爬……爬山啊!」
「跟誰?」
「小姐妹啊。」
說來也心虛得很,江秀娘能不知道她幾斤幾兩嗎?果不其然,她美眸一轉,冷哼了聲:「小姐妹?哪個小姐妹?你說的小姐妹是不是姓沈啊?」
「不是,你不認識的。」
言罷,璇珠提著裙擺繞過她就跑。
剛抬腿就被江秀娘揪著衣領扯了回來。她雙手環在胸前,微蹙著眉頭掃視她一番:「你給我說說,你和沈督主是怎麼回事?」
「哎呀,因為他……」
「臭丫頭,你翹起尾巴我就知道你想做什麼了,還給我裝啊?」
說罷,大概是覺得外頭人多眼雜。
江秀娘循著前院看了圈,這才揪著璇珠的衣領往屋裡拉,邊走還邊咬著牙低聲責備:「你膽兒可真大啊!未出閣的姑娘竟然跟男子夜不歸宿!還是個太監!你是要氣死你娘啊!是不是太久沒揍你皮癢啊?」
直至來到裡屋天井,江秀娘才撒開手,一時間滿肚子火。
「我早發現你倆不對勁兒,我原本還不太相信。」
她自顧自說著,一頓,登時皺起了眉頭,上下將其打量一番,眼裡和語調中都帶著濃烈的疑惑,「人沈督主但凡沒瞎都不會看得上你啊,真是奇了怪了。」
璇珠沉默了片刻,千言萬語終將化作一句:「我真的是您親閨女嗎?」
最終江秀娘也沒說什麼,想著,若是註定的話那就順應天意罷了。
若不是出門時碰見東三街米鋪的陳婆子的話。
她與陳婆子一貫不和,街頭見著她調頭就想走,可這時,那女人卻拉著身旁的紫衫女人挎著籃子追了上來。江秀娘和那紫衫女人還算熟絡,她這才沒開口趕人。
紫衫女人和陳婆子交換一個眼色,便刻意壓低了聲音:「秀娘別走那麼急啊!都趕不上你了,聽說你家璇珠跟西廠督公好上了?是不是真的啊?」
「可不是嘛,也不知這丫頭怎麼把那沈公公搞定的。」
那陳婆子也不顧江秀孃的敷衍,眼眸循著周遭掃一圈,便微弓著身子一臉神秘地湊到她跟前,以手虛掩著唇,壓低了聲音:「你就不擔心嗎?」
江秀娘不禁有些奇怪:「擔心甚?她若喜歡就隨她好了。」
陳婆子細眉微皺,與紫衫女子交換了眼色,神情複雜投來個難以言喻的眼神:「你沒聽說嗎?那些宮裡頭做這些的男人,受了宮刑都變態的很,不,他們是連男人都算不上,尤其喜歡擰人掐人以折磨人為樂。」
「這不能吧?我瞧著,這沈督主待我家璇珠是不錯啊……」
「這都是假象,這太監表面再好,心理都是扭曲的你不能不信啊,聽說過前朝那個廠臣宋硯嗎?他可把那府裡的姑娘給折磨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