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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獄警上前檢視了一下詹屹的情況,他的頭部被砸開了一個長約5厘米長的口子,鮮血染紅了他的頭,如同一個血人。
此外,他的右手骨折、左腿骨裂,身上多達20多處外傷留下了明顯的痕跡和淤青,幸運的是,他還活著。
“說吧,說出實情,我會給你找一名醫生,給你超出規格的醫治,不說的話...”柯斐爾警告道,警告的同時又抄起地上的警棍在地上猛敲了幾下。
刺耳而瘮人的聲音迴盪在牢房內,詹屹的身體本能地顫抖了一下。
他的確是害怕了。
“我真是...被...被冤枉的...”詹屹喘著粗氣、艱難地說道。
“又是陳慕雄,是嗎?”柯斐爾不耐煩地說道。
“是...是的。”詹屹喘了一口氣,眼睛像是噴著火、充滿了憤怒,“還有...還有王筱潔!”
柯斐爾一聽,來了興趣,這正是他此次提審詹屹的目的,可詹屹如同茅房的石頭又臭又硬,不僅不正面回答他,反而繞著彎跟他作對。
作對的下場就是遭受難以忍受的皮肉之苦。
柯斐爾本想挖苦一番,但當他所期望的關鍵點來臨時便打消了此念頭,他又貓下腰、湊著耳朵抵近了詹屹的嘴邊。
“陳慕雄聯手王筱潔陷害了我!陳慕雄才是威爾頓安插在劉總指揮身邊的內應頭子!”詹屹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即義正言辭又一臉憤怒地說道。
說完,整個人便癱軟了下去。
“凡事都得講個證據,你有什麼證據?”柯斐爾追問道。
詹屹緩了足足有1分鐘才慢慢說道:“陳慕雄強姦王筱潔是故意演給...演給你們看的戲...戲碼。”
“戲碼?”
“你查一下陳慕雄和王筱潔的真正...關係,以及我在他們二人之間的尷尬處境,你就會明白...明白一切。”
柯斐爾陷入了沉思...
心想,到這個份上,詹屹應該不會撒謊,況且他前後的供詞基本一致,並沒有出現自相矛盾或明顯的漏洞。
他的話應該具有一定的可信度。
如此看來,王筱潔才是此案的關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