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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趙白衣尷尬道，“一時忘了罷了。是公的。”
“啊！”柳醉玉滿臉驚訝，“這麼漂亮是公的？好可惜，還想讓它跟花槍多相處相處呢。”
趙白衣看著一個鬧、一個躲的兩匹馬，輕笑：“這不是在相處了嗎？”
柳醉玉沉思：“起什麼名字好呢？”
她想了許久，趙白衣道：“它只是性子高冷，但絕不好欺負，實際上兇得很。要不叫‘白刃’算了。”
白刃，花槍，挺配。
柳醉玉完全不贊同：“好難聽！白雪、踏雪都比這個好吧。但是這些有點普通。讓我再想想……想想……”
想著想著，她的目光落在趙白衣身上。想起初遇時那墟土孤月的少年。
“銀兔。”
“嗯？”趙白衣一愣，“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月亮。”柳醉玉笑起來，“都是漂亮的月亮，嘿嘿。”
趙白衣無奈搖頭，撫摸著胯下白馬：“聽見沒？你的名字，‘銀兔’。”
銀兔避開花槍蹭蹭，低頭吃草。
——
“咻——”
趙白衣挽弓，好不容易射死一隻野兔。柳醉玉跳下去，幾步竄過去，又提溜著回來。
“是因為外圍嗎？沒什麼好的獵物呢。”
柳醉玉蔫蔫的，身下的花槍也蔫蔫的，百無聊賴，連銀兔也不招惹了。
因為它發現，招惹的後果除了捱揍，沒別的。銀兔最多咬一口，不願跟它打架。
忽然，柳醉玉神色收斂，止住馬匹。
一道黑影從他們腳下竄過。
“希律律！”
“小心！”
安靜的銀兔被驚到，撞到了花槍。柳醉玉順手扶了趙白衣一把。
趙白衣用眼神詢問，柳醉玉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她目光緊盯著遠處樹林的動靜，一邊壓低聲音對趙白衣道：“過來了。”
話音剛落，一頭壯碩的野豬便出現在兩人視線中，並慢慢接近。
柳醉玉伸手將趙白衣往後擋，胯下花槍鼻息噴吐，緩緩上前，將銀兔擋在後面。
柳醉玉緩緩握住背上銀槍——她的弓箭掛在一邊，但顯然這樣的距離對於野豬弓箭的作用不大。一人一馬一獸，戰意漸生。
柳醉玉眼珠子一轉，轉頭衝趙白衣眨巴眨巴眼，比了個口型。
趙白衣聽懂了，她說的是：“有人。”
突然，野豬發出一聲低鳴，四個蹄子一蹬便衝撞過來。
柳醉玉提槍跳下馬，花槍默契地順著她的力道往旁邊一閃，順便撞開銀兔，離得野豬更遠。
柳醉玉持槍擋在他們身前，阻住野豬衝勢。
柳醉玉立刻持槍“欻欻欻”幾槍，野豬身上就多了幾道血痕和幾個淺淺的血窟窿，野豬紅著眼死命地跟柳醉玉纏鬥。
柳醉玉藉著樹木、長槍，不斷變換身形，好幾次險而又險地與野豬獠牙擦肩而過，看得人一身冷汗。
“呼哧——呼哧——”柳醉玉一副體力消耗嚴重的模樣，喘著粗氣。
野豬咬上來，柳醉玉勉力用槍桿抵住，卻肉眼可見地手臂發抖，眼看危在旦夕。
柳醉玉剛要求援，引出暗處的人。
花槍一聲暴叫，鬃毛飛舞著猛衝過來，一個“野豬衝撞”，將野豬撞翻出去。
柳醉玉：“……牛。”
野豬也懵了，晃著腦袋要爬起來。
花槍跟瘋了似的，立刻又衝過去，揚起蹄子就是一頓胖揍。
野豬嗷嗷地叫，搖頭晃腦想用尖牙刺花槍。華強多聰明啊，踩脖子踩肚子，就是不讓它那對牙夠得著。
兩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