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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行。”埃里斯說。
他又轉向奇斯,祈求道:“其實也不是十分艱難的任務,人家畢竟是千里迢迢跑到咱美利堅合眾國來的,沒帶那麼多恐怖的僱傭兵。如果不是我們人手目前大多外派,否則自己都能解決了。況且失陷的人奇斯也認識,就當是作個人情吧。而且Z的酬金也很豐厚,如果完成任務,你們在洛杉磯曼德爾大街的分部,就不用憋屈地窩在三層內,五十層以上都會劃入S。Q。的名下。”
史克爾驚歎地說:“這可真是大手筆。”
“Z一向捨得在我們身上投錢。”埃里斯自豪地說。
奇斯倒是抓住了他剛才那段話中一閃而過一個詞語:“你說我也認識?”
“是啊,說起來,我們其實都是在輕騎兵學校合作過的。”
“究竟是誰啊?”
“我們的隨隊醫生啊,Doc。Lee。”埃里斯感嘆道,“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就是長得最像非洲難民營裡跑出來的那個。”
奇斯大腦裡立即對映出一個排骨般的人類影像,心裡緊緊一擰。李失陷了?那可是一個和他一樣經歷了輕騎兵學校的選訓依然平安無事的人。那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喜歡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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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度的手下辦事效率足夠高,半個小時內就將李鷺送到當地老巢進行急救。因為是貫穿傷,不用費神取出子彈。棘手的是她的胃部被擊穿,胃酸從穿孔中透出,腹腔組織損傷得很厲害。
他一直站在屋子裡,隔著一層無菌罩,看醫生為她開啟傷口,修復胃囊,清洗腹腔,然後縫合。
李鷺變了很多,幾乎讓白蘭度認不出來了。變高了一些,結實了一些,像是一個乾乾巴巴可憐兮兮的花骨朵略微得到了養分而滋潤開了的樣子。但她還是那個睡著的時候嘴角會露出笑的李鷺。過去的傷害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印跡,至少在夢中她是沒有受到傷害的,這讓白蘭度感到安心。
醫生們陸續走了出去,各種測量儀器還連線在她身上,心跳是低於常人的四十五至五十六下,血壓也偏低。
白蘭度拖了張椅子,在貼著無菌罩又最靠近李鷺的地方坐下,專注地打量她。麻醉藥效要再過幾個小時才消退,不過醫生說她還醒不了這麼快。創傷很嚴重,失血又多,最少要觀察三四日才能確定是否度過危險期。
好像又活過來了,白蘭度把手掌貼在透明的高分子薄膜上,隔著一米的距離撫摸她的臉頰。她在皺著眉,嘴角卻是挑著樂的。帶著一貫的嘲諷味道,看上去卻顯得開心。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情樂呀?
普通麻醉藥的劑量對李鷺作用不大,手術中她屢次模模糊糊地感覺到無生命的金屬器械在自己體內摸索。好像有一句話是那麼說的,吸了毒的人不會去吸菸,因為吸過了那種濃烈的味道之後,就再也不覺得菸葉能夠過癮。相對於白蘭度曾經用在她身上的原始試驗藥劑而言,普通麻醉藥就是那個無法讓她產生足夠刺激的菸葉,淡而無味。
李鷺暈乎乎的,失血讓肉體虛弱,使神智混沌。她大概知道眼前不斷擴大的綠意不是現實,而是很早經歷過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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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內瑞拉是個讓所有踏足其上的人都記憶尤深的國家,在這個以熱帶雨林氣候為主的國度裡,森林覆蓋面積達到了一半以上。
李鷺有生以來第一次踏足委內瑞拉,為的並不是觀光旅遊,她被楊和埃里斯押到這裡,據說是要參加一個叫做“輕騎兵學校”的選拔訓練。
臨行前,Z用囧囧有神的電子特效音與她進行了通話,信誓旦旦地聲稱“絕對不會讓你死的”,附帶說明“這只是個小小的訓練而已”,並且強調“組織裡的卡爾和布拉德去年組隊獲得了第二的成績,所以今年才給了無國籍組織額外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