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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泱也很久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勁敵了:他的額角那兒被冰刺劃了個大口子,血流下去、滴到了他自己的嘴裡,一片腥甜。
同時,他的前爪上也殘留了對方的血跡,那味道、那味道……該死的有點點熟悉?
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他也是條有父親有母親的幼龍,他們一家三口共同生活在一個隱秘的海島上,他的母親是條非常非常溫柔和氣的雌龍,不管自己的幼龍是怎麼樣的調皮搗蛋、纏著鬧著要這要那也從不生氣,頂多就是笑著跟伴侶嗔怪一句:你看啊,我們的幼龍實在是太調皮了。
而在敖泱十分有限的記憶裡,他父親的影子十分的淡薄,他只記得那是條青龍,十分的強壯沉默,每當敖泱淘氣得過份的時候,他才會龍爪一伸、將自己的幼龍抓在爪心裡,嘆息著說:為什麼他的鱗片是白色的呢?要知道我們南海從來就沒有出生過白龍。
敖泱的母親總是笑得格外歉意:對不起啊,我的大哥和三哥就是白龍,雖然我是金龍,但是……你知道的,我身上流淌著祖父敖宿的血……
那些回憶雖然過去了很久,奇蹟般地卻越來越鮮明,想忘都忘不了。儘管他已經不再傷心了、已經遠離了那個海島、那片海,藏身在一個遠離四大海域的淡水湖泊中,而現在、居然能從眼前這條陌生白龍的身上分辨出……母親的味道?
敖泱一聲不吭,再次擺尾攻過去,如果說之前他看在同類的份上還有所留情沒有痛下殺手的話,那現在他就真的是因為被回憶擾亂了心神、不管不顧地兇狠攻擊了。
&ldo;敖白!敖泱你不要生氣,我們真的沒有惡意的,如果你真的不歡迎我們的話那我們馬上走、我們馬上走!&rdo;紀墨拼命大喊,他擺著尾巴追在兩條龍的後面,不知道自己除了解釋之外還可以做點什麼去阻止他們的打鬥。
我的天啊,敖白不是說過、龍族除了爭奪伴侶之外一般是不會自相殘殺的嗎?哦哦哦、伴侶伴侶,雌性、剛才的那個雌性!被敖白用水繩綁了一下的雌性。
紀墨倏然反應過來,意識到敖泱暴怒的點,他立刻轉身回頭去尋找最初看到的那個雌性。
此時青哲也顧不上躲起來了,他就站在湖岸、兩手握著骨刀焦急地看,他更加是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為什麼聖湖裡會突然冒出來另一條白龍,而且、還有一條、那條應該就是傳說中的人魚了吧?
紀墨飛快地遊向湖岸、向青哲靠攏,後者先是警惕地後退了幾步,不過打量了一下人魚的外形之後,他又重新站穩了。
‐‐我應該可以打敗這個人形魚尾的傢伙,他連腿都沒有,而且傳說中海洋裡的人魚都是非常柔弱溫和、沒什麼攻擊性的。
可憐的穿越魚,就這樣受到了來自陸地獸人部落虎族雌性的深深輕視。
&ldo;你好、你好,我是敖白的伴侶紀墨,你是敖泱的伴侶對嗎?剛才非常對不起,我的龍他沒有什麼惡意的,他用水繩綁你也不是想傷害你,我們只是想打聽一下敖泱的下落而已!麻煩你跟敖泱解釋一下可以嗎?我們真的沒有惡意的!&rdo;紀墨撲到了青哲前面的淺水中,焦急地解釋著,他同樣認為前面清俊修長看起來非常溫和的男子不會傷害到自己。
青哲仍舊緊握著骨刀,他聽著來自海洋人魚的那一大串急切而腔調略顯怪異的解釋,仔細辨認消化過後,他有些尷尬地解釋:&ldo;我不是敖泱的伴侶‐‐&rdo;你怎麼敖泱的名字?
紀墨心說我才不信!我的伴侶就是條龍,每當我受到威脅時,他也是會失去理智暴怒發動攻擊的,龍是獨佔欲保護欲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