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辻村深月:「……」
啊啊啊,難道這個世界上的偵探性格都這麼古怪嗎??!
……
幾人交談片刻,那位名叫渡邊容秀的軍警派屬下上樓把幾位嫌疑人都集中到了大廳,開始為他們講述詳細的案件情報。
這次事件的受害人是別墅的主人堀北善,而目前有作案嫌疑的則是他的妻子堀北夫人和兩位因事留在這裡過夜的下屬井之原和鈴木響子。
三人坐在沙發上,神色都十分黯淡,且因為被懷疑而顯得惴惴不安。
「現場的第一發現人是堀北夫人,據她回憶,從昨晚開始堀北先生就把自己反鎖在書房裡閉門不出,直到今天早上十點她覺得不太對勁去開啟房門,才發現堀北先生已經被刺殺了。」
「之後堀北夫人立刻報了警,警方趕到後對現場進行了封鎖、對堀北善的遺體進行了相關分析。」渡邊容秀放下手裡的筆記,拿起一旁裝著把帶血匕首的透明證物袋展示給在場的幾人,「被害人的死亡地點應該就是位於別墅三樓的書房無誤,死因則是貫穿肺葉的傷口——值得一提的是兇手並沒有帶走兇器,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這把匕首就扔在一旁。」
中島敦:「那……果然是他殺。」
渡邊容秀肯定地點頭。
「能根據匕首判斷出兇手的身份嗎?」辻村深月打量著那把匕首,「這應該是軍警內部特殊配備的匕首,我記得這種匕首每把都有固定的編號。」
身處異能特務科,自然會跟軍警有接觸,辻村深月對他們內部的事也多少有所瞭解。
渡邊容秀搖了搖頭:「我們已經查過這把匕首的編號,結果發現它屬於被害人本人。」
也就是說想從這裡追查線索是行不通的。
渡邊容秀又道:「根據目前的資訊推斷,被害人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晚十點到十一點之間。」
「但是這份屍檢報告上的推斷死亡時間是九點到十一點……?」中島敦指著手中的資料,疑惑發問。
「啊,屍檢結果確實是那樣的 ,」說著,渡邊容秀看向坐在沙發左側滿臉哀慼的女人,「但是堀北夫人認為丈夫的遇害時間是在十點之後。」
「是的,」堀北夫人擦擦臉上的淚,低聲道,「我丈夫有在晚上寫日記的習慣。而且他的時間觀念非常強,一定會在每天的十點鐘開始動筆。」
渡邊容秀點點頭,又從桌子上拿起一本筆記:「這是我們在調查案發現場的時候找到的堀北先生的日記本。」
他翻開最後一頁:「日記最後的記錄時間是五月五日,也就是昨天。鑑識科的技術人員和堀北夫人都確認這的確是堀北本人的筆跡。」
「原來如此,」中島敦恍然大悟,「既然堀北先生昨天寫了日記,那就說明十點的時候他還活著。」
「那十點之後,這幾位……」辻村深月視線轉向三位嫌疑人,「他們都有相對的不在場證明嗎?」
聽到她這麼問,渡邊容秀露出苦惱的神色:「是,這三位——堀北夫人、井之原先生和鈴木小姐昨晚都在二樓的房間裡收看一個在十點鐘播出的電視節目。他們三個可以互相證明。」
辻村深月皺起眉:「那麼十點之後豈不是都沒有作案的可能。」
渡邊容秀無奈:「這也是我們求助兩位偵探的原因。現在我們對這件案子有些束手無策了。」
井之原舉手:「既然我們都有不在場證明,那兇手也可能是從外部入侵的吧?」
堀北夫人看了眼身邊的兩個年輕人,開口:「我也認為兇手不是井之原或者鈴木。他們兩個都是我丈夫看重的下屬,我實在想不出他們會有殺害我丈夫的動機。」
這時候,一直沉默著的鈴木響子忽然抬起頭:「我和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