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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不厚道。”盛崖餘出聲道，帶著一絲不滿。
林詔渾不在意，“本君信得過兩位，信不過廟堂之上袞袞諸公。”
他也不遮掩，直言信不過。若不留後手，恐被過河拆橋。哪怕只有一絲可能，林詔也不願為他人做嫁衣。
況且，機會難得。
盛崖餘沉默不語。
“哈哈！”
“我也信不過他們。”
成是非見氣氛不妙，哈哈笑著，打岔道，“不知神君方才所言的條件是什麼，只要我成是非做得到，絕不推脫。”
他倒是滾刀肉，只以個人名義允諾林詔。
林詔不管他的花花腸子，直道，“鎮壓魔王、封印魔窟不是易事，本君要耗費諸多力量。所以還請兩位向朝廷進言，替本君建立廟宇，這是具體程式。”
林詔將手中一冊一分為二，遞給二人。
成是非與盛崖餘沒有說話，翻開冊子。
越往下看，兩人眉頭皺的越深。
良久，成是非抬頭，苦笑道，“神君，你要在大明境內所有城池，建立城隍廟，樹立城隍信仰，還要聖上頒旨。這——”
“未免太異想天開！”
盛崖餘聲音清冷，將手中文冊一合，看向林詔，“神君的條件苛刻，恕崖餘無能為力。”
盛崖餘直接拒絕。
林詔看向成是非，後者面色一苦，道，“神君，無情神捕說的沒錯。城隍信仰雖不是昔日白蓮教那般邪教信仰。可畢竟茲事體大，聖上與朝廷諸公不會同意。我與無情神捕出面，也絕無可能。”
他倒是誠懇，將其中厲害說的清楚。
林詔指著蛇山，道，“有它也不行？”
“不行。”
成是非搖頭，“一座蛇山，還無法讓整個大明對神君言聽計從。若是惹惱朝廷，或許會有更嚴重的後果。”
後一句話，便是警告了。
林詔凝目沉思。
盛崖餘與成是非心中忐忑，卻也只能等候。
見林詔久久不語，成是非眨了眨眼，試探道，“神君，我看城隍廟最低一階，為縣城隍廟。何不先在松溪縣建立一座城隍廟，允許松溪縣百姓信仰城隍。待朝廷確認城隍信仰非是邪神，推行一國也不是沒可能。”
從偌大一國，直降到松溪一縣，其間的落差實在太大，也不怪成是非說的沒底氣。
林詔抬眼，看向成是非，道，“我要南平一州之地。南平九縣，九座縣城隍廟。南平州城，一座州城隍廟！”
“神君。”
成是非見狀暗道有戲，卻還想討價還價。
林詔擺手，道，“這是本君最後底線。若朝廷還不同意，那便是毫無誠意。本君不介意撤除蛇山封印，坐看魔潮起時！”
“南平一州便南平一州！”
成是非立馬應下。
能將大明十三府百餘州，降到南平一州，已經是極大退步。成是非也不敢逼得太甚，以免林詔惱羞成怒。
常人以為清溪山神為清溪山怪異，侷限一地。可他親眼所見，林詔在清溪山內外，實力同樣強橫。若激怒了他，惹他放出蛇山魔物，這是其禍之一。惹得林詔發怒，肆意開殺戒，仇視大明，此其禍二！
屆時情況怕是要糟糕透頂。
成是非應下之後，看了眼盛崖餘。見其沒有反對，知道暫時便如此定下。
具體如何，還要回到上京天都，朝廷廟議之後才能定奪。
……
兩人繼續在清溪山養傷，清溪山兩重風暴，已經席捲開來。
其一。
護龍山莊‘黃字第一號密探’，當今皇妹雲蘿郡主之夫，大明第一郡馬爺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