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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不想要別人了。&rdo;
我聽著他的話，覺得渾身燥熱。
原來我有過那麼好的時機可以和他好好相愛，但我卻錯過了。
&ldo;你為什麼不告訴我？&rdo;
我有些生氣。
&ldo;那你呢？你愛我，為什麼不好好告訴我？&rdo;
我們果然還是兩個彆扭的人，都這種時候了，還要爭辯個一二。
&ldo;說白了，我們都是膽小鬼，都怕對方不愛自己，怕對方傷害了自己。&rdo;
我聽著他的聲音，突然苦笑起來。
兩個人，因為膽小，鬧出這麼多事來。
&ldo;更何況，你那時候整天卓越卓越的，卓越跟你祖宗似的，我他媽還以為你對你哥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rdo;
話說到這裡，我真的急了。
&ldo;餘柏言你他媽少惡人先告狀了！誰整天對卓越念念不忘？我還不是為了配合你的惡趣味，現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rdo;
我們倆，三十多歲的大男人，赤身裸體地在床上鬥嘴，跟倆小學生似的。
我們就那麼對峙著，一開始誰也不肯先服軟，可到了後來，餘柏言突然上前，捧著我的臉強迫我和他接吻。
這個吻熱烈到我有些招架不住，或者說，它都有些不像是親吻了，更像啃咬。
他好像要把我拆吃入腹，骨頭都不剩。
我和他親吻著，心中情緒複雜。
但很快，愉悅就沖刷掉了苦澀，不管怎麼樣，我們現在還在一塊兒呢。
我對他說：&ldo;餘柏言，我不想玩了。&rdo;
他摸著被我咬破流血的嘴唇，垂著眼沉默著。
我跪在床上，打量著他。
他瘦了很多，快脫像了。
&ldo;我追你吧。&rdo;
我這輩子只勇敢過兩次。
一次是十六歲那年在學校教學樓後面的花園裡強吻他，一次是現在，三十歲的我跪在他的床上，對他說&ldo;我追你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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