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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月上中天,周策終於推開酒壺,抱著頭嚷嚷:「不能喝了,頭,頭疼。」
杜行清立即放下筷子:「那就回吧!」
周策醉眼朦朧的仰起頭,看見了三個重影的杜行清:「你怎麼,不和我喝酒,你,你戒酒啦!」
「誰要和你喝酒,」杜行清嗤笑一聲,站起身走到門口招手讓小兒過來:「要喝也不是和你喝。」
這話被醉鬼聽見了,周策撐著桌子站起來,瞪大眼睛看了半天,找到杜行清的影子,東搖西晃的走過來:「你,你還想和誰喝,難不成和,和那個玉面羅剎喝,人家搭理你嗎!」
「管你什麼事!」杜行清嘖了一聲,把喝醉了的周策一把推到身後的小二身上,隨手在周策身上掏了掏,拿出一疊銀票遞給小二:「這是太傅家的逆子,給他拖回去,放在周家門口就行。」
小二誠惶誠恐的扶著周策,還沒來得及答話,就見著那個看著就很貴氣的客人已經走了。
聽完嘮叨,和周策喝完酒,回到家,王府早就點起了燈籠,杜行清一腳踏進大門。
「世子,王爺請您過去一趟。」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一下,不能再多加一章,但是覺得應該多個前言要好寫,就只能,辛苦看文的各位,不要在意
第2章
「你讓我去拿謝澤手上的兵符!爹,你是在外面喝醉酒了,還是有了私生子要讓我死在外面,這事我娘知道嗎?」
杜行清坐在書桌對面,挑高了眉毛和他爹面面相覷。
平陽王杜淵藪,數日不回家,回家也不會找他,每次叫他過去都不會有什麼好事,但這次杜行清沒想到,直接就讓他去將軍府偷兵符,那是親爹能幹得出的事!
「你懂什麼!」握緊案上的奏摺,杜淵藪忍住把它往杜行清腦門上砸的衝動:「謝澤勾結外邦,皇上早就想除掉他,他手裡的兵符必須在他叛變之前拿出來,也就是這幾日,皇上那邊也會有動作,這事不能打草驚蛇,只能悄無聲息的做。」
杜行清喝了口茶,對他爹苦口婆心說的局勢不為所動:「所以,你就要你的兒子為此喪命,爹你不覺得很荒唐嗎?」
「……」這小子怎麼聽不懂好耐話!
在戰場上打拼過幾年,學到幾句地方話的王爺揉了揉氣的發疼的胸口;「別和我說這些,你以前做過的混帳事我不想提,哪件沒這事荒唐。」
「人家是將軍啊。」
「又不是讓你和他打架!」
「萬一打起來怎麼辦?」
「這些年給你請的師父,在軍營裡的那些,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那我打不過怎麼辦?」
「……」總是不能在言語上佔自己兒子上風的王爺一拍桌:「那你就給我死在外邊!」
「噢!」杜行清一直八風不動的坐在椅子上,聽見他爹這聲嘶吼才撩了撩眼皮:「那我就更不能去了。」
「混帳東西!」
無論王爺怎麼罵,杜行清就是一句,不去!乾脆又利落,絲毫不脫泥帶水。
杜行清從小就倔,對自己不感興趣的事,就是他爹孃磨破了嘴皮,或是用棍子打屁股,他都不鬆口,身上被打得紅腫一片,說不去就是不去,杜淵藪也拿他沒辦法。
唯一一次碰見杜行清妥協的事,是讓他考嶽霖書院,雖然是皇家子弟,可嶽霖書院也是需要考核夫子評定的。
杜行清對上書院這事沒多大的興趣,聽見不能直接進去上學,還得寫文章,讓夫子考書上的內容,那就更加的沒興趣了。
任他爹和他娘在家裡好說歹說,最後家法都上了,杜行清被打得皮開肉綻也不鬆口,看著養的白白胖胖的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杜淵藪舉起的棍子也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