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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有多少底細,還有沒有在下所沒有掌握的狀況。”
焦總管不再理秦德威了,對胡侍郎行了個禮:“在下家中有急事,需要離席,望老大人海涵!”
突然從樓梯口那裡傳來一句聲音:“本官這才趕到,焦貢士就要走?”
轉眼望去,只見江寧縣真正的正堂官馮知縣姍姍來遲,出現在樓船甲板上。
眾人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你這幕僚都要捅破天了,你才趕到?你還能更晚一點麼?
然後就見馮知縣背後一排差役魚貫而入,將甲板塞得滿滿當當,順便圍住了焦總管。
眾人頓時回過味來了,這是要直接拿人了?馮知縣故意晚來一步,就是這目的?
秦德威看了看那幾個慌張的徽州陪客,以及最驚惶的黃管事,又高聲補充道:“只拿首惡一人,餘皆不問,諸位但請放心!”
馮知縣看了一圈,找到秦德威,然後走到秦德威身邊。
秦德威i連忙將席位讓了出來,本來這個席位就是預留給馮知縣的。如今正主來了,他就不好再鳩佔鵲巢了。
馮知縣地位在這裡擺著,這種場合也不可能客氣的,直接就坐了。
然後他瞥了眼旁邊的於美人,咦?此女相貌居然是自己的菜,驚恐發抖的樣子我見猶憐!踏馬的,剛才是秦德威坐在這裡了?
此時坐在主座上的胡侍郎喝問道:“馮大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馮知縣將注意力收了回來,一推二五六的說:“下官只是收到了暗號,說是可以動手,就上來動手了!”
暗號?誰給你傳這個暗號?眾人便把目光一起看向秦德威,此人嫌疑絕對最大。
五行缺揍的秦幕僚公然對馮知縣解釋說:“在下已經確定過了,他們都開始跟我講良心富商、善人財主這種話了,所以在下判斷,真可以動手。”
眾人齊齊明悟,秦小哥兒先到,其實就是看風頭來的?東拉西扯的半天,其實都是在試探和耍猴?
而且秦小哥兒還用了極限施壓之法,說什麼上書朝廷啊煽動民亂啊來逼迫焦總管和胡侍郎,然後知縣再出現,就有了迴旋緩和的機會。
至於暗號,呵呵,讓雜役下去找王姓衙役取了幾份文書上來,不就是個明顯得暗號嗎?
被差役團團圍住的焦總管氣得臉上皺紋不停顫抖,如果以付出壽命為代價,能暴打秦德威一頓,他絕對毫不猶豫地答應!
秦德威咳嗽了幾聲,馮知縣突然記起自己還有重要臺詞,便對胡侍郎道:“還請老大人下令,捉拿惡意放債、魚肉百姓的首要人犯!”
胡侍郎目光突然凝聚,深深的看了馮知縣一眼。
這馮知縣是逼著自己政治合作?他怕兜不住,拉上自己一起?畢竟錢業公所是全城的,不只是江寧縣的。
馮知縣再次請求道:“此處以老大人為尊,債息之事又歸戶部該管,請老大人下令!”
胡侍郎萬萬沒想到,今晚居然演變到如此地步,縣衙這幫人,竟然直接對自己這個堂堂的侍郎逼宮!
簡直難堪之極!可惡之極!
他抬眼盯著秦德威,口中對馮知縣道:“小學生輕佻,何以坐幕席?”
馮知縣:“”
這是談政治合作,你老大人扯秦德威作甚?
胡侍郎又言:“老夫有心與馮大人共事,但信不過馮大人左右之此人。”
秦德威無語,自己怎麼就不值得信任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馮知縣想了想:“那就請秦小先生離幕!”
秦德威悲憤的望向馮知縣,你一個新手菜雞官,竟然也變成政治動物了!手把手教你做事的親信,你竟然說拋棄就拋棄!
胡侍郎還不滿足,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