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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璇又想了想,就說:“曾先生交待過,縣試還有不到一年時間,於你而言算是很緊迫了,要我立即開始督導你。今天我本想要測試你文章句子,也好明日開始有的放矢。”
秦德威看著徐妙璇為難的樣子,忽然心頭一動,他發現這個女先生的弱點在哪裡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秦德威開始試探,露出色迷迷的樣子說:“我現在就明確告訴你,今天一定要去秦淮舊院那邊找王憐卿。
估計要跟美人吃吃酒,聊聊心,拉拉手,以下省略若干字,晚上不知道還回不回來,璇大姐你怎麼看待?應不應該告訴我母親?”
本來還想起鬨的徐世安頓時目瞪口呆,秦兄弟你是認真的嗎?你的泡妞的手法就是這樣生猛剛烈、卓爾不群的嗎?
於是在徐世安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徐妙璇反而更加糾結為難了。
秦德威暗笑,她或許很聰明,或許能背誦很多書本知識,然後紙上談兵也很強,但她過於在意規則了,有人要強行突破規則時就不知所措了。
換句話說,就是刻板和教條。而刻板和教條必將產生的終極形態,就是官僚主義和形式主義。
於是秦德威換了個認真嚴肅的姿態,一本正經的重新說:“告璇大姐得知,在下要去城南訪友談事,商議在數日後的東園春季雅集上合作事宜。
在這次雅集上,在下意欲在南京文壇首次公然亮相,併力爭揚名立萬,故而意義非常重大。但需要友人密切配合,必須提前敲定好相關事項。”
徐妙璇愣了愣:“真有如此重要?”
秦德威點了點頭:“非常重要,這次雅集將是在下人生的新!經過一段時間的醞釀,現如今時機已經成熟了!
所以在下計劃雅集上公開亮出姓名,並發表一些作品,以行走于都市角落的布衣少年詩人形象出道,塑造新金陵風尚,重新定義都市隱逸概念”
“既然有正事,那你就去吧。”徐妙璇快被秦德威這滔滔不絕的、半懂不懂的新詞說暈了。
同時她也迫不及待的鬆了一口氣,既然聽起來很像是正經事,那就行了,總不能攔著秦兄弟去做正事吧?回頭如果秦兄弟的母親問起來,也有個說法能答覆過去。
徐世安糊塗了,這秦兄弟的臉色變來變去的,到底是什麼情況?忍不住就低聲問了句:“我怎麼看不懂你們之間的心思?”
秦德威覺得,想給徐老三解釋清楚這個心理問題,還是挺難的。就用著徐老三最能理解的話,低聲糊弄著回答說:“她弟弟求著我幫忙過縣試!”
徐世安恍然,若有三思。秦兄弟有能力通關縣試?然後把別人潛規則了?
正在此時,突然又有人站在院門外,拍著門高聲問道:“此間主人在家否!”
郝大年去開了門,卻見外面的人也不等通報,絲毫沒有禮數,直接就走進了院內,然後左顧右看的打量起來。
帶頭的是個四十來歲的長袍中年,身後還跟著兩個年輕點的漢子。
秦德威心裡十分不悅,這又是哪來的無禮之徒?站在中廳門口喝問道:“爾等何人?竟敢擅闖民宅!”
那長袍中年很敷衍的拱了拱手,就開口道:“你就是此處主人?這處宅子,我家主人要買了,你先收拾收拾,準備搬出去吧。”
這人是個腦殘吧?秦德威頓時大怒:“不賣!滾出去!不然捉了你去縣衙吃官司!”
長跑中年沒在意秦德威的態度,繼續說:“我看此地也算不錯,做主給你多算點,攏共作價三十兩,明日就來找你籤文書。”
這下連徐世安也忍不住了,指著長跑中年罵道:“你這老賊丕!聽不懂人說話麼?說過了不賣,讓你滾!”
長袍中年嘲弄的掃視了一圈,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