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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祁棠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手機已經自動改變時區,現在是傍晚六點多,「沒什麼感覺,好差不多了。」
「冷嗎?」
陳志強聞言立刻開啟隨身行李,把手套、針織帽、羽絨服種種從真空袋裡拿了出來。
「不會。」祁棠把手套戴上,從座位上起身,「外面多少度?」
「零下十七度。」陳志強答道,「祁總、宴總,你們換完衣服再下機吧?」
宴任頷首,把陳志強隔在簾子之外。
「要不要再升溫一會再脫?」
「不用。」祁棠隨意把外衣放在椅背上,側身去拿保暖的衣物。宴任從他的身後貼近過來,體重和壓感牢牢附著在祁棠的脊背。
祁棠的動作一頓,就感覺到宴任埋入他微微前傾的後頸,腰部也被固定一樣梏在宴任臂下。
因為顧忌著陳志強還在外面,所以祁棠保持著一聲不吭,溫熱與微冷輪替的呼吸在頸後交錯,宴任淺淺□□著他皮肉下不再脹痛的腺體,低聲問道,「這裡好了嗎?」
宴任的觸碰和衣料、或者自己的動作全然不同,腺體像是擁有自己的意識,能夠辨別誰才是這裡的真正領主。
還沒磨蹭夠幾下,宴任就被祁棠抬起的手製止了動作,他低笑著靠在祁棠後頸,把祁棠推拒的手掌摁向自己筋肉結實的側頸,壓著他的手緩緩摩挲。
那種酥癢並不濃烈,甚至只是輕微的、像是緩緩摁下琴鍵後繃緊而低顫的琴絃,不會鼓動血流,更不可能引起齒關下的抽氣。
祁棠的視線尤其清晰,機艙內的暖色和真皮座椅上堆疊整齊的衣物,顏色的差別還有截然不同的質感,以及日期嶄新的報紙和雜誌——但他的注意力好像都匯聚到了大腿前側,又沉入皮下,酸感由膝關節倒逆洄流到大腿骨,彷彿是熱感的上伸——
「……宴任。」
宴任摁著他的手,在自己的頸側緩慢揉動,祁棠經由手掌的磨蹭,可以感覺到掩藏在炙熱肌理下,微弱受激而加快的搏動。
「會疼嗎?」宴任吻了一下祁棠的後頸,把衣服交由祁棠,視線在祁棠的頸後反覆描摹,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祁棠深吸了口氣,微微搖頭。
對所有alpha而言,oga最為直觀的就是他的臉,祁棠那張神色冷淡而又異常吸睛的面龐就是他婚前能讓alpha爭相出手的原因。
但在婚後,對宴任而言,單單吸引他的就不止是祁棠的臉,還有反覆熟悉,在婚姻的縱深過程中的細微發現。
無論是舉手投足的修養,還是身體過分熟稔後的反應——在時間的提純下,一經觸碰就要發燙髮瘋的激烈感退去,化作相當濃稠的熱度和燎燒餘溫,刺激變得綿長而爛漫,契合因此長久又無間。
尤其是祁棠的後頸。
腺體之上的面板癒合的比任何地方都快,oga的頸後本能就是受創頻繁的地方,但不意味著那裡不會留下痕跡。
宴任非常清楚他第一次侵佔腺體的時候給祁棠造成過多大的創傷,因而在那之後的每一次標記都相當溫存,只是標記本就夾雜著滾燙的熱和煽情的血,無論如何,那都交織著難辨的珍視和踐踏。
齒下的痕跡駁雜,任何一點新舊交替的色差都是他和祁棠緊密貼合的證據,深淺、輕重緩急、也有可能是逃脫時的刮傷——那裡還會留下更多新鮮的創傷,又沉澱成無法洗去的痕跡。
高領毛衣遮擋去了宴任視線的終點,祁棠無波無瀾地瞥向宴任,發覺宴任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不換嗎?」
「……換。」
機場的服務人員沒讓祁棠接觸到冷空氣,他們下機穿過了封閉通道,雖然能感覺到氣溫的下降,但還不算強烈,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