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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任沖了個澡,窄韌有力的腰間繫著浴巾,看到是祁棠,他也只是態度冷淡地掃過一眼,仍舊沉默。
「媽說姑姑剛回國,爺爺讓我們晚上回去吃飯。」祁棠把袋子放在身邊,用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稍微抓緊一點,時間比較趕。」
宴任用毛巾慢慢擦著頭髮裡的水,壓抑而沉冷的目光盯視一樣緩慢攥向祁棠,祁棠不想示弱,但還是被迫偏斜了視線。
「今天晚上?」宴任隨口問。
「嗯。」
「今晚我不去。」
「……為什麼?」
宴任背後是浴室的亮光,他的動作慢條斯理,手臂上的肌理被光線細細描摹,緊緻的線條流暢而慵懶。
他似乎是稍微笑了一下,但因為背著光,祁棠看得並不真切。宴任把毛巾放在一旁,悠閒愜意而氣氛冰冷地走到祁棠面前。
祁棠的目光上移,不退不避地和宴任情緒冗雜的眼底相觸。
宴任微微低頭,似乎是在祁棠的頰邊稍稍停留。祁棠的心絃瞬間繃緊,指尖蜷入掌心,他側過臉皺緊眉頭,「你到底要幹什麼?」
「想讓我去?」
「媽說——」
宴任抬手掐緊他的下頜,用絲毫沒有情迷意味的觸吻逼著祁棠閉嘴。
「……昨天晚上,你不讓我碰你,可以理解。」宴任的手被祁棠用力制著,沒有再去捏祁棠的下頜。
「你不喜歡我硬來,現在藥效過了,不過分吧?」
低沉的嗓音舔舐一樣讓祁棠耳廓發熱,宴任沒有被布料遮蔽的面板在沖洗過後,留下純粹而侵略感十足的alpha氣息。
祁棠想也不想直接冷聲拒絕,「時間來不及。」
宴任又挨近了他一些,祁棠完全偏過了臉,但還是親密得幾乎被宴任吻上了唇角,「是時間來不及,還是不想我碰你?」
思緒翻湧間只短短停了一個空檔,祁棠抿了一下嘴唇,宴任毫不猶豫就壓著他的唇抵著他吻。
力道控制在相當完美的程度,宴任剋制著本能,沒有引起祁棠的疼痛,但祁棠依然反感,根本不想和宴任有任何親密接觸——
是他開門太早沒有抓到現行,所以宴任現在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和安子然的事掩蓋過去——
齒間極端熟悉的親暱無法勾起祁棠的一點心跳,被迫交錯的呼吸燙熱得讓他心寒。欲蓋彌彰的謊言和背叛的感情,都以這種粗暴的方式在試圖洗淨。
宴任把祁棠往床邊壓去,祁棠悶聲掙扎著和他分開對立。
唇瓣上還餘留著廝磨曖昧的熱度,連呼吸都因為重歸冷氣而感到略微不適。
他對宴任來說,是從結婚就已經知道了的錯誤,是除了結束沒有第二種選擇的體面。
連在出軌之後,都要以表面的和平來維持公司的原貌,把被撞破的現實,偽造成不情不願的一場意外——
他重生到現在,只是想挽救宴任的命。
他不是來做宴任尋找愛情的踏板,更不是作賤自己去反覆看清彼此間的傷害和失敗。
「祁棠!」宴任如墜冰窟的臉色根本無從斂藏,他死忍著肆虐起來的alpha征服欲,看向祁棠的眼底漆黑而黝深。
齒關的麻癢誘使他用穿入腺體的辦法得到自己oga的服從——從昨晚壓抑到剛才的情緒,在被推拒後坍塌一樣淌出尖銳的血流,「你——」
祁棠抬起頭,情緒在崩解的過程蘊成眼底狼狽的潮意,紅痕滾燙卻影綽,像是密織過的修補難以負重,又徹底碎裂。
「……宴任。」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忍耐在平靜之下,難辨又壓抑的沙啞,彷彿從齒縫裡咬碎了血。
「……你不提,沒關係……你也知道是錯誤,我過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