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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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鬼影子都沒看見一隻。
周慕景笑,“我在看一隻貓!”
他的笑容清雅,氣質溫潤,讓瑾慎想起了明前茶,清澈乾淨。
空氣中蔓延著濃烈的酒氣,在灰暗迷茫的空間內,只有熱燙而沉重的呼吸聲迴盪在耳邊,面前的男人看不清臉龐,但是那些親密交纏的肢體帶來的顫慄觸感,似真似幻……
半夜,瑾慎又被那個莫名的噩夢驚醒了。在黑夜中睜眼,藉著窗外的微光,慢慢看清室內桌椅熟悉的輪廓。閉上眼翻了個身,夢裡的景象似乎越來越清晰。
她不敢告訴任何人,這麼多天來自己一直做的那個噩夢是個徹頭徹尾的春夢。
重新睜開眼,瑾慎有些後怕的微喘得坐起身。擁著被子抓過一邊的手機,時間顯示為凌晨四點。
翻來覆去了半晚上,再次入睡前瑾慎決定讓自己相信這段時間的春夢是荷爾蒙分泌失常致使的腦功能紊亂。
望梅止渴
後半夜,從噩夢中驚醒的謹慎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卻再次被左浩的來電吵醒。
“喂,我和你說個事。”他語氣嚴肅。
“你和祁萱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瑾慎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勁爆的訊息,值得他不分晝夜的打電話來。
“枉我從小到大一直當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就這麼詛咒我的婚姻。”左浩在電話那端cos完怨婦,又扮起了叫獸:“再說不管是北京時間還是格林威治時間都沒表示凌晨四點是晚上。”
“我是女的。”瑾慎很悲憤得指出他話語中違反了生物自然科學的地方。
左浩愕然,“你也有此自覺啊!”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已經進入夢鄉。”話不投機半句多,她預備掛電話。
左浩在那端高聲叫:“裴墨因公殉職了。”
“啊?!”她驚詫。
如果沒有記錯,殉職的意思應該是——死了?!
還沒帶瑾慎開口問明白,電話那頭起了一陣騷亂的雜音,少頃,電話那一端的人換成祁萱,她嘆息著,“你別聽左浩胡扯,裴墨只是因公受傷。在你住的小區附近碰上兩個搶包的慣犯,抓了兩個逃了一個,我們擔心,所以問問看你有沒有事。”
我在看一隻貓。
昨晚周慕景淡漠的聲音在腦海中浮現,瑾慎頓了頓,搖頭:“我昨天沒看到他。”
“唉,沒事就好。那我掛了,晚安。”祁萱掛了電話。
明明凌晨四點了,還晚什麼啊。也就等天亮了。
天亮後,瑾慎特意請了半天假去醫院。好歹和裴墨相識一場,知道人家住院的事情總要去表達下關切之情。
找祁萱問清了地點,瑾慎在9點趕到醫院。17樓VIP病區看著就比一般的樓層乾淨,服務站的護士也特有耐心,問明瞭她要拜訪的人名房號,親自帶她往病房區走。
在走道上,幾個穿警服的男子和瑾慎擦肩而過。
其中一個年輕的道:“裴墨這傢伙也夠能耐的,看他長的文文弱弱的,單槍匹馬一下抓了倆。”
另一個一邊戴帽子一邊道:“代價是身中四刀。醫生都說了,大腿上那刀要再偏一下就是股動脈,人就沒了。真是不要命,三個人都拿著刀也敢衝上去。你們說他那樣的出身,犯得著這麼拼嗎?”
“多虧了他拼,這次搶包團才能覆滅。要都像你小子這麼混,就等著年底捱上面的切吧。”年長一些的教訓他。
“是是,李隊你教訓的是。他確實英明神武,是我們學習進步的物件。”
幾個警察的聲音漸漸遠去,轉過拐角就再聽不見。迎面的病房門口擺了一排花籃引得整條走廊都香氣四溢。上面用大紅的綢子寫著早日康復的字樣,真正的花團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