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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我發現了什麼意外的內幕了嗎?
心裡胡亂想著一些事情,總算分散了來自體內的痛意。
時間一久,也就麻木了。
我一骨碌爬起身來。
看看四周,滿地都是打滾的痕跡。
咳,一不小心就痛得滿地打滾了……
“不……用……擔……心……我……等……你……休……息……好……再……打……”大當家伸手一指,冰冷的鐵面罩上,彷彿露出了譏諷的笑意。
“小兄弟,你沒事吧?”李豎擔心地望著我。
“還好,還好。”我收斂心神,擦去滿頭大汗。
因為疼痛,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顫抖。
現在想來,那馬花花果然是個女中豪傑,居然能夠忍住如此劇烈的痛感,在眾人眼前不動聲色地殺人。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她每個月都得接受一次痛感鍛鍊,已經習慣了。
另一邊,二當家焦急大喊:“大當家,別玩了,趕緊動手哇。”
“知……道……了……”大當家不滿地嘟囔一聲,鏗鏘作響的朝我走來。
我心中一凜,趕緊調整心態,準備開始最後一搏。
天魔解體真法全力運轉之下,我能感覺到體內有源源不斷的內勁湧現,不但量足,品質也很高。
現在我再使用驚雷刺,威力至少也是之前的三倍,而且完全不受內勁氣量限制,想用多少次,就用多少次。
然而,一切都是以燃燒體內血液為代價的。
人體若失血超過百分之七十,就會有死亡的危險。
我身體裡的血液,究竟能夠燃燒多久?
不知道。
我只知道毎拖延一個呼吸的時間,我就離死亡更近一步。
“來吧!”我以腳尖輕點地面,內力源源不斷湧出,形成了一個看不見的氣勁漩渦,硬生生把我推到了三丈多的空中。
大當家的身形再高大,此刻也要仰視才能看得見我。
而他剛一抬頭,我就反手把幾柄飛刀扔了下去。
隨著嗖嗖嗖幾聲疾響,飛刀一柄接一柄撞上黑鐵甲鎧,迸出大片火花,轟然炸裂!
同一人,同一招,射在同一個目標身上,結果卻和之前完全不同。
嘭!嘭!嘭!
大當家龐大沉重的身軀連連後退,堅固厚實的黑鐵鎧甲已經凹陷進去,巨大的氣浪更是將方圓十丈之內的樹冠都吹歪了。
我叉開雙腿,晃晃悠悠地站在兩根樹枝之間,俯視著搖搖欲墜的大當家。
手指一彈,一枚樹葉在內勁的裹挾下激射而出。
看似輕巧的樹葉,落在鎧甲表面,揚起了一股肉眼也能看見的氣勁波紋。
大當家雙手虛抓一把,結果什麼都沒能抓住,終於轟隆倒地。
盔甲再厚再硬,也擋不住氣勁爆炸時引發的一**劇烈震盪。
局面,已經完全逆轉!
我輕輕躍下,飄然落在大當家身旁。
雖然隔著厚厚一層冰冷鎧甲,我依舊能清晰感覺到:困在裡面的那個人正處於一種血脈倒逆,氣息紊亂的狀態,一時三刻根本別想動彈。
不過,還死不了。
這種弱勢崛起,越級打怪的酸爽感……
其實還真沒什麼意思。
腳邊,大當家無力的抽搐、掙扎,再也沒有原本那種鐵塔不倒的氣勢,反倒像一隻肥大的鋼鐵蠕蟲。
再看看遠處,那些衣衫襤褸的山賊,一個個窮兇極惡,拼死搏殺,但他們為的也只是活下去。
“算了,結束吧。”
如果有足夠的飛刀,我完全可以一招鮮,用驚雷刺連珠轟殺大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