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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哥的一肚子壞水兒,就是不說,不往外透。讓那倆不省心的崽子也嘗嘗這糾結的滋味兒,別火都家長上,好事兒都他們的。
當天晚上陶淮南關著門,好聲好氣地跟遲騁講道理。哥沒跟他說過國際高中的事兒,在陶淮南腦子裡現在還是如果不去附中他們只能去一般學校,畢竟遲騁這分稍微好點的學校他都考不上。
遲騁讓他說得直煩,最後伸手把他嘴捂上了。
陶淮南被捂著嘴也不急,伸舌尖在遲騁掌心舔了舔。
又濕潤又癢的觸感讓遲騁手一縮,拿開了。
遲騁翻了個身,背對著陶淮南,皺著眉說:「再說話你就去哥那兒睡吧。」
「那我也得說。」陶淮南難得跟遲騁這麼執拗,「我想讓你去好的學校。」
「非得推開我是吧?」遲騁的聲音裡明顯已經帶著點脾氣了,「我說沒說過不用你管這些事兒。」
「我沒有要推開你……」陶淮南急得都不知道怎麼說,在後面摸遲騁胳膊肘,「我不喜歡你因為我變差。」
「陶淮南,」遲騁坐了起來,冷著聲音問,「你是不是沒完了?」
每當遲騁用這種聲音說話,那就是真的已經生氣了。陶淮南不敢再說了,他不想讓遲騁生氣,每次兩個人生氣鬧矛盾陶淮南都很難受。
「我不說了。」陶淮南低聲說。
遲騁掀開被子下了床,陶淮南一把抓住他:「你幹什麼去?」
「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遲騁甩甩胳膊,「鬆開我。」
陶淮南眼睫一下下輕顫,說:「我不說話了,你睡覺吧。」
遲騁顯然已經生了氣,到底還是出去了。
那晚遲騁是在沙發上睡的,陶淮南自己睡在床上,臉衝著牆,一直沒能睡著。他想出去哄哄遲騁,可不知道能說點什麼。
遲騁都是為了他,可是他想讓遲騁能飛很高,不想墜著他了。
這一夜外面沒有下雨,不用再聽吵人的雨聲,可以是也沒有心跳可以聽了。
遲騁真生起氣來就很難哄,尤其這次陶淮南也有點不知道怎麼哄。他是真想讓遲騁去附中,前兩年有一次他生病半夜被哥背著去掛急診打針的時候,急診區嘩啦啦跑進來很多人,其中有兩個被擔架床推進來的,聽人說腸子都漏出來了,身上被刀戳了好多窟窿,都是附近那所高中的學生。
所以在陶淮南的印象裡,好學校和差學校天差地別,之前那些天他不怎麼敢提這事,因為事實擺在眼前已經沒辦法了,只能自己在心裡發愁。現在終於又有了機會,他想讓遲騁去附中。
遲騁這些天都不正眼看他,天天也不怎麼和他說話。
陶淮南被冷落著,也不敢湊到人身邊去,多數時間只能自己聽手機或者摸摸書。遲騁學習的時候他坐在旁邊,不敢說話了,只能靜悄悄地陪著。
偶爾陶淮南會小心地叫叫他:「小哥。」
遲騁冷冷地應一聲「嗯」。
「你歇會兒啊?」陶淮南往他手邊放杯西瓜汁,「你喝吧,可甜了。」
「放著吧。」遲騁不抬頭,只說了句。
陶淮南於是再次坐回來,挪挪蹭蹭地捱上遲騁,動作時胳膊蹭著胳膊的距離。
但遲騁看來還是沒想理他,往外動了動,不跟他貼著。
陶淮南抿了抿唇,不再亂動了。
他倆有段時間沒鬧過彆扭了,現在遲騁發脾氣的次數很少,他比從前平和多了,陶淮南也不太惹他。
小哥倆天天親親密密地綁在一塊,陶淮南總是捂著耳朵聽心跳,聽得自己一顆心都跟著砰砰跳,心裡暖暖漲漲的。
長時間沒遭過這罪,現在一被冷落就格外難受。
好容易盼來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