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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只有他們倆的時候,陶淮南問遲苦:「你和別人親過嘴嗎?」
遲苦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問蒙了,都愣了,半天之後皺著眉說:「我跟誰親。」
「跟學……」陶淮南話沒說完被遲苦重重放下筆的聲音打斷了,理智地嚥了回去沒敢接著說出來。
「你不得作死我。」遲苦低低地「嗤」了一聲。之前陶淮南不知道聽誰說點沒影的話都能自己演出來一場戲,遲苦要真發展出一個能親嘴的,房頂都得讓他作塌了。
「對。」陶淮南想想遲苦和別人嘴對嘴,都覺得有點不適,哪哪兒都不得勁。
越想越不得勁。
本來還挺好奇的事兒,一旦安到遲苦身上就瞬間什麼好奇都沒了,乾脆都不能想。後來自己給自己想得沒意思了,裹著毯子鑽被子裡老老實實睡覺去了。
第37章
陶淮南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保持著這個狀態, 但凡是對什麼事兒感興趣了好奇了,只要腦子裡的想像一換成遲苦,頓時就什麼好奇都沒了, 實打實地抗拒這些想像。
這就導致男孩兒到了該啟蒙長大的階段, 腦子裡什麼曖昧的東西都沒有。
在陶淮南這種懵懵懂懂的純真裡, 遲苦越長越高,肩膀越來越結實,聲音越來越好聽,也不再有人說他醜了。
成長的過程裡每天都平淡, 可每一個明天也都是新故事。
陶淮南明天就要過生日了,過了這個生日就十六了。
遲苦也十六, 他生日小, 沒比陶淮南大上一年。陶淮南馬上要摸到十六的開頭,遲苦在十六的尾巴。
初三剛開學一個月,遲苦在初三的第一個月考裡不太意外地又拿了個全校第一。
啊, 現在是遲騁了。
去年他的戶口徹底從遲家起出來了,陶曉東夠不上領養條件,現在他戶口落在黃哥家。落戶之前陶曉東不嫌麻煩,折騰好幾天,最後落了個遲騁。
「苦他奶奶個孫子苦。」陶曉東看著「遲苦」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辣眼睛。
新戶口上添了個「遲騁」,陶曉東當時手環著他肩膀, 眼裡含著笑意,和他說:「給哥跑起來, 飛吧。」
從那天開始, 為了好養活起的「賤名」沒了,過去的「苦」也沒了。
剛開始陶淮南不習慣, 一張口還是「遲苦」,叫了太多年了。後來叫順了新名字,可別人也這麼叫,好像又不夠親密。
兜兜轉轉來來回回地換,有一天遲騁學習的時候陶淮南摸著過來,叫了聲「苦哥」。平時都陶曉東開玩笑這麼叫,陶淮南也跟著學。
遲騁看他一眼,隨他去。
陶淮南早睡著了,遲騁比他多學了會兒習,不到十點也睡了。
睡到半夜陶淮南的手機鬧鐘開始響,倆人都醒了。遲騁一條胳膊從身後摟著他,醒了抽走翻了個身。
陶淮南困得不行了,過一分鐘手機又響了。
「跟我說生日快樂。」陶淮南手往後伸拍拍遲騁。
遲騁閉著眼說:「生日快樂。」
「還有呢?」陶淮南轉過去,臉衝著他。
遲騁都快睡著了,沒回答他。
陶淮南等了半天沒等著他說話,不高興地又拍拍他,遲騁勉強睜開眼:「嗯?」
「就沒了啊?你想想每次你過生日我要跟你說多少話。」陶淮南嘟囔著說。
小瞎子可有儀式感了,遲騁生日他也都定鬧鐘,半夜醒了說一連串的好聽話,總結下來就是希望小哥永遠都開心。
遲騁沒他那些儀式感,也沒那麼多小心思。現在就是困,睜不開眼了。
「我走了。」陶淮南都不困了,被子一掀要起來。
遲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