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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闕掌門打算用霜降尊者,上冬尊者的屍骸來引出白笙!」女修反應到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激,立即壓低音量,「不是說霜降尊者,上冬尊者二人當初為了抵禦魔族不惜引爆內丹嗎,就連衣冠冢都不見人。」
做錯了事情的是白笙,並非霜降,上冬尊者二位,何況他們二位還是為了九嬰大陸犧牲的,如今那位逍遙宗掌門居然要用他們的屍首逼迫叛徒白笙出來,此舉簡直妄為人!
「噓,誰知道此事是真是假,不過更令我好奇的是那位叛徒白笙居然沒死。」臉上有些掛不住的青年哂笑兩聲。
「你們剛才在做什麼!什麼上冬尊者!」
「是,是白笙!」原先還在侃侃而談的男人見到這張處於盛怒中的芙蓉面,瞬間嚇得魂飛魄散。
叛徒白笙沒死一事,就像春風吹拂大地,綠意盎然。
離開飯館的路上,聞瑜握住她因為盛怒而發抖的手,將人拉進懷裡輕撫後背,下巴搭在她發間:「他們說的不一定是真的,指不定就是為了引你出來的胡編亂造。」
拳頭攥得青筋直跳,牙齒咬得嘴唇烏青的白笙指骨攥得幾乎崩斷,鐵腥味濃重如含血,血絲如蛛網密佈瞳孔。
要是換成另一個人,她肯定不會相信,但是換成闕五音,只能說明此事是板上釘釘的真實!
逍遙宗
不少得知白笙沒死的修士齊聚一堂,好來個甕中捉鱉,也有對闕五音的做法不贊同者。
端坐高位的闕五音手握茶蓋浮動碧綠舒展茶尖,笑得溫和敦厚:「諸位是在怕什麼,還是在認為闕某此事做得不對。」
「死者為大,做錯了事情的是白笙,又並非霜降尊者,上冬尊者二位。」何況那兩位尊者還是為了守護九嬰大陸而身隕。
「闕某要是不用這種方法,白笙又怎麼會出來,諸位需要知道,須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眉眼掃過,寒鋒必湧,「還有一句古話,女不教,父之責。」
翌日,天晴,風湧,雲來。
其他人見到她全須全尾地出現時,皆被嚇得不輕,視線移到她旁邊的男人,恐懼從腳心蔓延。
這個男人憑一己之力摧毀青雲宗,且能全身而退,足以窺到他的實力有多麼恐怖。
「我已經來了,將我爹孃的物什交出來!」無人得知,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被氣得直哆嗦,攥著劍柄的指骨泛白,幾乎用力到崩斷。
她最初以為他跪地求她幫忙掩藏阿鹿的死因不過是不小心,誰知道他從一開始就心術不正,也就她一個傻子相信了所謂的鱷魚眼淚。
「數年未見,小白怎地盡說一些我聽不明白的話。」青玉蓮花拂塵一甩的闕五音笑得溫和如玉,完全令人想不到就是這麼一個人會想出這等陰招。
看著這張臉,她只覺得作嘔,一貫清冷薄情被慍怒所替:「闕五音你這個畜生,我爹孃是不是你殺的!」
「怎麼是本尊殺的,分明是他們該死。」沒有否認,便是間接承認了。
這話只傳到她一人耳邊,因為他還需要維持他正道魁首的身份。
既是正道魁首,又怎能容忍自己有一絲一毫的缺點,汙漬。
「白笙,你居然還有臉出現在九嬰大陸。」一個自詡名門正派的長老剛出聲,只見往前跨出一步的聞瑜隔空捏碎一座山頭,強者威壓無不令他們低頭。
「本皇今日倒是要瞧瞧,有哪個不要命的上去阻攔。」
聞瑜有些不放心地看著情緒明顯不對勁的白笙:「白白,可要我………」
「不用,我爹孃的仇我自己報,仇人得要自己手刃。」周身冷然幾乎凝成型的白笙取出一個白玉小瓷瓶,從裡面倒出僅有的一枚青蓮九紋丹往嘴裡塞。
剎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