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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的身體狀況。
法老王搖著頭苦笑道:“拉美西斯,這幾年你替我打理著國家的大小政務,都做得很好,特別是上次除去了烏克隆亞這一心頭大患!接下來的路,不知道父王還能陪你走多遠……”
王子很能理解父王的心情,他也希望父王能夠永遠陪伴在自己的身邊,於是他微笑著向自己的父王調侃道:“所以父王您就醒了?”
“當然不是!父王躺在床上這幾日,混身疲備不堪,再不起身活動活動,恐怕就再也動不了了!”法老王也笑著與自己的兒子互侃,但很快便認真的盯著他說道:“拉美西斯,我很想見見那個救了我一命的女祭司?一個不懼威脅,堅持自己救人為先的原則,奮不顧身地幫助他人的品質,值得尊敬!”
王子聽著法老王對塔莉的形容,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柔,他笑著問道這:“父王,您又怎麼知道,她不是因為您是法老王所以才奮不顧身地想要表現自己的呢?”
“憑直覺!”法老王自信地回覆著自己的兒子,眼眸中閃爍著光芒,道:“所以我想見見她!”
鞭刑
塔莉安頓好那個熟睡的小女孩,與奧茲連夜來到德爾梅迪納村莊的守衛隊長拜爾的住處,希望能夠向隊長索取一些烈酒,用於消除奴隸傷口的炎症。
拜爾作為村子的看守隊長,每日都會在部下巡視了奴隸們的休息情況之後才會入睡,他為了保住自己隊長的飯碗,也算是恪盡職守。
拜爾隊長聽說那個從卡納克神廟發配到國王谷來的女人有事相求,高興地接見了他們。他最喜歡有人求他辦事了,因為有求,必有意外的收穫。
他看著與自己初次面時截然不同的塔莉渾身髒亂差的模樣,不禁嘖嘖地嗤笑道:“幾日不見,卡納克神廟的祭司便混得如此狼狽,想必德爾梅迪納村的生活並沒有讓你稱心如意吧?”
塔莉若不是有事求於此人,她才不會理會這種齷齪的小人,但現在她只能委曲求全,裝作恭敬地向他說明了來意。
其實一罈烈灑,在拜爾大人這裡根本算不上什麼,但他怎麼會放棄任何一個可以敲詐勒索的機會?
拜爾爽快地告訴他們,烈酒有得是。只是他心思奸詐地繼續說道:“可是,你們要用什麼來交換我的美酒呢?”
塔莉知道那傢伙會提出交換要求,可他們確實身上毫無值錢之物,只有苦苦相求了:“拜爾大人,這些酒對您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可是對那些身患重傷的奴隸而言,卻是救命的法寶,還請拜爾大人看在您曾經也跟他們一樣同為奴隸的份上,可憐可憐他們?”
可拜爾大人不但不受教,反而勃然大怒道:“放肆!竟敢把本大人跟那些奴隸相提並論?你是找打嗎?”
奧茲見狀趕緊拉過塔莉,對拜爾大人獻媚道:“拜爾大人,請別生氣!她剛來國王谷不懂事,您千萬別和她計較!”
奧茲說罷,上前跪拜在拜爾大人腳下,又是磕頭又是舔他腳背。而拜爾大人一腳將他踢翻在地,以宣洩自己的憤怒,才勉強沒有派人亂棍暴打他們。
奧茲被塔莉扶起,又上前跪拜在拜爾大人的面前,從懷裡掏出幾個碎石恭順地說道:“這幾塊石頭,是我們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看能不能向您討得幾壇烈酒?這也是救人性命積善積德的好事,忘拜爾大人大發慈悲?”
塔莉認識到了自己的無用,在這種蠻橫不講理的地方,大義倫理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她常常自以為是地教育奧茲膽小怕事無作為,其實很多時候自己還不如奧茲懂得乖滑討巧。
塔莉緊盯著奧茲,她知道這些零碎的小玩藝兒都是奧茲從那些重病或者已死去的奴隸身上搜到的。起初她很鄙視奧茲的這種侵佔他人財物的行為,認為他也是一個貪財的小人,但直到現在她才明白,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