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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的一聲響起,吃了一痛的牢犯斜睨地看了他一眼,嗤笑一聲:“官爺好大的興致,一早就來探望我們,勞你掛心了,真是罪過!”
“哼!你最好給我閉嘴,不然有你好受!”
嚴刑拷打幾天下來,三個人的性子他基本都瞭解了。
三個都是硬骨頭。
左邊那個是雲山寨現任二寨主雲松,不管多酷刑,愣是一聲不吭,三人中受的刑最多,傷的最重。
右邊那個是雲山寨的三寨主雲柳,雖也不吭聲,但一受刑就暈過去,也不知是真暈還是假暈。
外頭這個,也就是開口說話的這個,是雲山寨的四寨主雲榕,骨頭硬,嘴更硬,可卻絕不讓自己的嘴認輸,總想著從嘴裡討回點便宜回去。
每次要受刑時就耍心眼,說要交待,然後想著騙吃騙喝一番再整個耍賴。
趙穀雨在雲城郡的威名也是響噹噹的,用刑時手段殘忍,從不手軟,落在他手裡的,沒有幾個能活著出去這座大牢。
這三個和隔壁那個,若不是那方家師爺早早在雲城郡守那裡保了他們的命,他絕對得把他們幾人往死裡整,就算問不出半個字,也絕不留著他們一口氣。
趙穀雨咬了咬牙,啐了雲榕一口,一巴掌就這麼實實地拍在雲榕的臉上,只見雲榕星星點點沾著汙穢的臉上立時泛起幾道紅印:“怎麼?就你會說!”
“雨哥!可別,郡守讓師爺派人傳話過來,可不能再動手了!”
張實誠忙跑過來,想拉又不敢拉趙穀雨,兩手懸在半空,就那麼滑稽的半掛著腰,小聲地提醒說著。
趙穀雨回頭瞪了他一眼:“少拿郡守來壓我,更別提什麼方師爺,我們雲城郡巡捕什麼時候輪到他一個師爺管了?”
“是!是!是!不過慕王……郡守的意思,意思……留著他們有用,讓我們……我們先…先暫時別動刑了!”
張實誠他只是一個小小獄卒,在雲城郡,他可是真是誰也惹不起呀。
不管是眼前的趙穀雨,還是方家師爺,更別說雲城郡守,更可怕的是現下還牽扯出個煞神慕王!
別說趙穀雨,就是方家師爺,雲城郡守,煞神慕王,哪一個不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全家老小死無葬身之地。
趙穀雨那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雲榕臉上,他挪開兩步,伸手一把抓住右邊雲柳的頭髮。
“啪啪啪啪……”連續左右開弓,接連幾個巴掌打得雲松兩眼冒星。
只聽趙穀雨嘴裡嚷嚷著道:“不能用刑!誰見我用刑了?這是用刑了嗎?”
“沒……沒!沒!雨哥這哪是在用刑,那就是和他們打聲招呼而已。”
張實誠連忙附和,內心卻連連叫苦。
“孬種!怎麼,我罵的你,咋不敢對我動手?”
雲榕見雲松被打得暈頭轉向,不消會便倒在地上,忙爬起來便要衝過去,卻被趙穀雨搶先一腳踢飛倒趴在地,悶哼一聲,伸手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來。
哎呦喂……我的爺,你這下腳也太重了些,等下還得我找大夫過來給他們瞧。
張實誠看著趙穀雨,心疼不已,可不是心疼那人打得有多重,而是心疼稍後還得自己出錢給大夫,忙在身後勸道:“雨哥!輕……輕點……”
趙穀雨站起來,對著張實誠乾笑道:“怎麼,你還心疼了?他們給了多少好處於你?”
“雨哥哪裡的話,只是……”
張實誠話還沒說完便見趙穀雨又走到左邊的雲松旁邊蹲下,二話不說,再次左右開弓,連連打了幾巴掌,咬牙切齒道:“彆著急,早晚辦了你們!”
“雨哥!雨哥……消消氣,一大早的,和他們犯不著,打他們不還佔晦氣不是。”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