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雀啾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妖氣。而且非常淫蕩。–鬧完這一出,岑稚累得連根手指頭都懶得動。謝少爺任勞任怨地抱她去洗澡,給她吹頭髮,把人吹得蓬蓬鬆鬆,香香軟軟,再一把塞進被窩。謝逢周收拾完跟著上來,長臂一伸將人攬進懷裡,聞到她領口冷香的薄荷味沐浴液,和他一個味道,滿意地低頭親下她發頂:“晚安吱寶。”“……”吱寶沒搭理他。呼吸勻稱。“再裝睡。”謝逢周捏著她的臉拆穿,“你都沒出力,全是我在動。”“…………”岑稚面無表情地睜開眼,誠懇建議,“這種事情咱能不能不要這麼坦蕩地拿出來討論?”她有時候真挺懷念她和謝逢周剛認識那段日子,至少彼此之間還留有一些拘謹和客套。“行啊。”謝逢周不輕不重地捏捏她後頸,“那你親我一下,跟我說晚安。”岑稚有點想笑。她算發現了,這人只是表面上拽得不行,要個晚安吻都是命令語氣。其實骨子裡特別黏人。如果她和謝逢周在高中戀愛,他肯定很黏自己,課間十分鐘也要從理東樓跑到文西樓來找她,給她帶很多零食,給她講不會的數學題,然後趴在窗臺上彎著眼睛問她中午想吃什麼。如果他們高中就戀愛,少年時期的謝逢周肯定很會撒嬌。岑稚難免有些遺憾,轉而又想起一件事:“謝逢周。”她窩在他懷裡仰頭看他,“你生日是不是還沒許願?”“嗯。”他應聲,沒怎麼在意。往年生日都是靳楠來御庭水灣找他,或者他回老宅那邊。今年由於工作剛好錯開,靳楠本想讓他昨晚回去,他惦記著待拆的禮物,給拒絕了。“那你現在許吧。”岑稚從他懷裡撤出來,翻個身趴在枕頭上,摸出手機搗鼓一番,最後從聊天記錄裡找到祝亥顏去年發給她的電子蠟燭小程式,點進去點燃一根,把螢幕豎起,抵著床頭櫃放在兩人中間,一本正經地騙小孩,“剛好快到十二點了,生日前後兩天都沒差,現在許了也靈的。”謝逢周支起下巴湊到她旁邊,盯著那根昏黃壁燈裡搖搖晃晃的電子蠟燭,興致缺缺:“還有這種說法?”“當然。”岑稚睜眼說瞎話,主要想聽他的願望,看一眼螢幕頂端的時間,催他,“快點,就剩五分鐘了。”她本意是催他快點想想許什麼願,結果謝逢周手肘撐著床墊,微微往前傾身靠近螢幕,直接給蠟燭吹滅了,語氣倒是蠻虔誠:“岑吱吱天天開心,早點賺夠錢,別去上班了。”“……”算盤珠子都要砸她臉上了。岑稚無語又好笑:“別這麼敷衍嘛。”她耐心地又調出一根蠟燭,“這是你的願望,要和你自己有關係。”屋外起了風,樹葉窸窣搖動,隔著玻璃和窗簾傳來極其細微的聲響。謝逢周和她一起趴在被子裡,牆上壁燈橘黃調光線朦朧地照亮一方小小空間,將兩人溫柔地籠罩進去。他偏頭瞧著岑稚側臉,安靜幾秒,笑了下:“怎麼跟我沒關係?”岑稚調著蠟燭的秒數,頭也不抬地反問:“怎麼有關係?”還沒調好。旁邊伸來一隻手,將螢幕按滅,岑稚微頓,正要扭頭,聽見他語調鬆軟地低聲道:“我剛說了,祝你。”“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