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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媚按不下自己的好奇,便湊到他耳邊問:「你打什麼主意呢?」
唐鶴逢沒有說話,輕抬了下下巴示意蘇媚向穆頤看,蘇媚望去正瞧見穆頤目光落在廳門外,久久不能回神,明明那裡什麼都沒有,再看他神情,依舊蹙著眉,但神情中除了慣有的不經心還有幾分翹首以盼。
滿堂賓客,未至的只有一人,蘇媚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呢,她忍不住發笑,似感慨:「少年人。」
唐鶴逢便不再將目光浪費在他人身上,垂首握住蘇媚的手:「穆頤雖不錯,但到底欠缺了幾分火候,穆含鈞要他獨當一面,卻又沒法真的狠下心,憑他折騰闖了禍又替他收拾爛攤子,勿論好壞,後果總是輪不到他承受,這樣的磨鍊法子,他能得一個行事果斷,無所顧忌的繼承人,卻忘了剛過易折,他這一生順遂便罷,但若遭逢大難,便是一生之劫。」
「所以你今天原來不是為我,是為他。」蘇媚撇撇嘴,軟聲道。
「想什麼呢,他拿你做籌碼,已經觸及我的底線,若是前總之今晚他也該知道自食苦果是怎樣寫的。 」
唐鶴逢話說了一半又轉了話鋒,蘇媚好奇追問:「若是什麼?」
「若是以前,我的手段不會如此溫和,非皮開肉綻難解我心頭之恨。」他說這話的時候臉埋在陰翳中,但蘇媚能夠想像得到他的神情。
其實相處日久,蘇媚總能在一些細枝末節中發現唐鶴逢的陰冷。
他並非表裡不一的人,只是在溫柔之後,總有一些不能見人的陰暗之地,是任何人都不能窺探的隱秘。
對於這些他雖從不主動提起,但也從未刻意隱瞞。
「孩子話。」對於此,蘇媚總是無奈又縱容,「宴席已開,你這最後一位客人究竟還來不來。」
她輕描淡寫把話題重新拉回來。
「我請的客人,哪裡有不來的道理。」
他話音落,廳外一道翩翩身影便走了進來。
蘇媚對陸堯是早有耳聞的,她的天分,她的美麗,她的嬌縱,但這些傳聞都不及她此時站在眼前。
她眉眼間的飛揚,讓蘇媚無比確信這是被人嬌寵長大的姑娘,她有讓烈日也為她溫柔的能量。
她的出現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除了一人。
蘇媚看向穆頤,原本總是時不時張望廳門的人此時欲蓋彌彰的看向了別處。
少年覺得愛意可以很好的掩藏,但總在不經意的細枝末節中見其草蛇灰線。
隔著遙遙人群,陸堯為自己的遲到道了歉,然後目不斜視的走向穆頤。
蘇媚離他們不近,聽不到他們的交談,只看到陸堯與穆頤說了句話後便坐這裡了他身邊,穆頤甚至頭也沒抬,目光始終沒有落在陸堯身上。
於是蘇媚愈發好奇唐鶴逢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唐鶴逢看出她的好奇:「前段日子我讓人去查他,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他大一起就在學校外面租了房子,偶爾會去休息,直到大三開始就在那裡長住,一起的還有陸家那位大小姐,不過前段時間,陸家小姐搬回了陸家老宅。
那之後這兩人只要碰面,別管什麼場合場面從來都不好看。」
第47章 現代番外(四)、明知是陷阱也不得不來,既是前路盡斷也不得不跳
「所以你共邀穆頤和陸堯是為什麼,只是想要他在眾人面前難堪一下?」蘇媚自然知道唐鶴逢的謀劃不會這樣淺顯似小孩子過家家,但她不懂其間曲折,自然也參不透唐鶴逢用意。
唐鶴逢盡心盡力為她佈菜時也不忘對她的疑惑知無不言:「這對他來說算哪門子的難堪,愛人給的,風雪也罷,春日也好,總是甘之如飴的,他若真覺難堪便不會來。
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