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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曾交過一次手,結果是重傷敗落,不過當時玄夫人正是極盛之時,又手握赤鳴神器,臣當時並未有幾次出戰經驗……陛下?”
何時與她交過手?我怎麼不記得?當著朝臣的面譚音也沒有細問,便換了個話題,“今日對峙仍是她強你弱,你有幾成勝算?”
魏榮以為自己看錯了,剛才那明明就是一會我們談談的眼神,怎麼又不高興了?雖然心裡委屈,還是老老實實道,“八成。”
“太少了。”譚音沉默了一下,道,“朕再想想有沒有別的主意,混入京都的事就交由益弟了。”
“什麼?!”宮丘益先是驚呼一聲,察覺到譚音的眼神後又改口道,“臣弟定當竭盡全力。”
宮丘益此時只想問一句,為什麼都欺負我QAQ
譚音又吩咐了幾件事,便結束了這天的議事,宮丘益一直待到人走淨,討好地上前道,“皇兄今日所言是真的?”
“不然呢?”譚音平靜地反問,眼神凌厲,完全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宮丘益都快哭了,道,“可京都現在閉城了,又怎麼能混入?”
譚音沒有說話,而是直視著宮丘益直到後者再次屈服,“好好好,大不了臣弟親自去。”
待到宮丘益傷心地離開,譚音才問魏榮,“何時與玄夫人交過手?”
“陛下沒有印象了嗎?六年前一次,屬下曾身負重傷,還是得陛下靈藥相助才撿回一條性命。”魏榮答得一本正經,完全沒有一點個人成分。
“是麼。”尾音拖了一下,譚音好似在回憶這件事,又道,“那日你沒說是被誰所傷。”
“……臣說了啊。”
譚音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爭了,便道,“無論如何,現在正在勢頭上,不宜正面交手。”
魏榮:“……”好明顯的敷衍,陛下您已經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了嗎?!=口=
感覺到了他的怨念,譚音微微擰眉道,“怎麼?”
魏榮趕緊打哈哈,“沒,臣也在思考該怎麼辦呢。”
兩人一時無言,譚音本想問他後穴的傷勢如何,想起自己早上說的“就當沒發生過”,又不方便多問,只好令他下去了。
……回憶的分割線……
“魏卿。”
不知怎地,魏榮總感覺譚音僅說出口的這兩個字放佛夾在著滿滿的擔憂,是幻覺吧,一定是他失血過多的幻覺,他用最後的力氣道,“是玄夫人……”
“魏卿!”又是一聲疾呼,魏榮暗暗笑道,譚音還真是喜歡叫他,就好像不知何時起,不管什麼事都要他來做才安心。
他漸漸地聽不清晰外界的聲音,腦中回放的都是回憶,在思雲谷習武成長,還是總角之年就出谷闖蕩,聖賢書上曾說,男兒大丈夫,當建功立業。
輾轉入了譚音麾下,他初露頭角便被掉到譚音貼身,那時譚音方也年少,可卻完全不像年少模樣,作他的屬下每一言一行都要戰戰兢兢,也造成了他後來較顧語恩要沉默許多的性格。
不是不想言,而是不敢言。
不忙公務的時候譚音也會與他閒聊,談及抱負竟覺格外相投,因此魏榮對譚音除了敬畏外還有的是傾慕。
不知何時起,也許是那次受傷,他對譚音的感覺變了。
由傾慕變為仰慕,由仰慕變為戀慕,然而這心情只能憋在心裡,譚音要的是天下,他給不了他天下,卻能助他成為一個一統的君主。
魏榮並不難過,因為譚音對政務要求極其嚴格,近女色不多,而朝臣中相處最近的也就是他了。為他守護妻子魏榮也是心甘情願,即使是死在敵營也是心甘情願,但譚音的以身犯險讓他有了些許的期待。
後來莫名其妙的疏離讓他摸不著頭腦,他很怕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