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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她去讀書。
可見讀書真是件好事。
豐朝不許女子參加科舉,少女也不知道她讀書識字具體有什麼好處,又能做些什麼,她跟隨著天幕中的薛皎,懵懵懂懂地往前走了一步。
尚京。
齊王府剛剛送走客人,齊太妃便摔了茶盞,怒視愈發寡言的兒子。
“你到底什麼時候把你妹妹接回來?”
尚京城的貴族之間難藏秘密,梁柔被皇帝下旨申斥,奪了郡主稱號,貶為庶民的訊息已經傳了出去。
礙於梁桓這個齊王的面子,礙於他曾經的齊王妃如今在天上掛著,貴族們謹慎地沒有大肆討論這件事,但私底下的蛐蛐肯定少不了。
訊息傳到靖國公府,作為齊王府未來的親家,他們不可能坐得住,礙於種種原因,暫時還未提出解除婚約,但已經兩次來齊王府,想要打探究竟。
唯一被隱瞞的訊息,大概是梁柔已經被迫改姓,且被攆出了齊王府。
他們還以為,梁柔在王府中禁足呢。
齊太妃也正是用這個理由打發了靖國公府來人,可能搪塞一時,瞞不了一世,梁柔如果不能從齊王府出嫁,靖國公府能同意嗎?
梁桓面如冷玉,彷彿沒看見母親憤怒到扭曲的面容,淡然回道:“此事乃陛下旨意,母親若有意見,不妨去宮中親自向陛下申訴。”
齊太妃被堵得一口氣上不來,丫鬟連忙送上寧神舒氣的藥丸,這藥自配好,齊太妃日日要用,誰讓那天幕日日都能看到呢?如今已離不開了。
待齊太妃服完藥,緩過一口氣,梁桓又好心給她提供了一條路子:“母親若實在捨不得女兒,可搬去與她同住,此事陛下也是允的。”
說完,不管齊太妃又開始磕/藥,甩袖離開了。
他已經被皇帝卸了差事,如今賦閒在家,無事可做。
每日不是看天幕,就是在書房看書,或者去給女兒修院子。
梁桓一直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對自己的人生也有詳細規劃,但如今,所有計劃全被打亂,他沉寂於王府之中,不知何日才能起復。
梁桓走後,齊太妃吃過藥緩過勁,噼裡啪啦砸了一堆茶盞,捂著胸口
開始垂淚。
之前她總教訓女兒,說貴女當喜怒不形於色,跟些下賤胚子有什麼好生氣的,摔摔打打不像個樣。
可事到臨頭,齊太妃忽然理解了女兒,氣狠了又無法出氣,摔些東西聽個響,好歹發洩一下。
屋外廊上,一個婦人牽著個男童,遠遠聽見屋裡摔打的動靜,停下了腳步。
“母親?”
劉氏毫不猶豫,牽著兒子往回走:“晚點再來拜見你祖母。”
梁鈺被拉著走了兩步,忽然看了眼黑著的天幕,“阿孃,嬸孃和妹妹,以後還會回來嗎?”
劉氏默然,就像天幕上那些人說的,如果她是薛皎,她也不願意回來,回來做什麼呢?再被當成個瘋子關起來嗎?
半晌,她低聲叮囑道:“以後莫要再提你嬸孃和貞兒,尤其是當著你二叔和祖母的面。”
梁鈺垂著頭,一言不發,不知在想些什麼。
薛皎午睡起來,得知一個好訊息,親子鑑定結果出來了,沒什麼意外,珍兒當然是她女兒。
拿著這份報告,薛皎一家帶著戶口本、身份證,又跑了一趟戶籍科,終於把薛珍的戶口落實了。
摸著戶口本上多出來的一頁,薛皎心裡一塊大石落了地。
接下來只需要按部就班帶著女兒一起去做個全套體檢,給珍兒補上疫苗,她手頭上暫時就沒什麼事了。
現在恰逢暑假,幼兒園還沒開學,薛皎家裡的親戚長輩幫著聯絡了幾家幼兒園,只要薛珍補上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