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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地上，感覺濕漉漉的，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已經被嚇尿了。
秦若出了停車場，看著擁堵的路，臉上還是火辣辣的疼。
腦子在不停的嗡嗡的叫。
煩躁的不行。
拿過手機，給程永安發了微信。
「公司臨時有事，不吃了。」
然後關機。
車子偏離原來的道路，轉向另外一個路口。
程永安看到訊息後，嘆口氣，本來已經走出辦公室，又重新回到工位上。
旁邊的同事看了一臉疑惑，「小程啊，你不是要和女朋友約會去嗎，怎麼又突然回來了。」
明明剛才出去的時候還興高采烈的，像個孩子一樣。
程永安嘆口氣，「她臨時有點事。」
「哦那這樣啊，你要不要跟我一塊去餐廳啊。」同事友好的邀請他一塊吃午飯。
程永安趴在桌子上，看著面前放著的一盒奶糖，「不用了，你們去吧。」
秦若眼神很冷，開車去了酒吧。
這是她名下的產業，以前的時候她經常晚上下班之後會過來放鬆一下，自從和程永安在一起之後，這幾個月都沒怎麼來。
調酒師小王看到秦若後有點驚訝，「秦姐，您怎麼來了？」
秦若坐在卡座裡，因為是中午，這裡還沒有人來。
晚上十二點，才是午夜的狂歡。
「老樣子。」秦若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
小王噤了聲，他從酒吧開業的時候就一直在這裡調酒，知道秦若的口味，也知道秦若這樣的動作，表示現在的心情很差。
嘆口氣，還是去調酒。
一杯又一杯。
越喝越清醒。
秦若有點煩自己的酒量，喝也喝不醉。
酒很烈，喉嚨很疼，但是臉也很疼。
趴在桌子上盯著面前這杯紅色液體，一顆淚從眼角滑下來，驚心動魄。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若被音樂聲吵醒，酒吧裡已經有人了。
秦若看了一眼狂歡的人群，站起身來離開。
外面天已經變黑，風一吹，秦若的酒醒了半分。
喝了酒，不能開車了。
開啟手機，手機一直震動著，各種訊息冒出來。
秦若挑了幾個人回復，然後找到程永安的聊天介面。
他總是怪她沒有把他置頂。
看到他發的幾條訊息，問她吃飯了沒，吃的什麼，後來看她沒回可能以為她在忙，也就不發訊息了。
半個小時前又發來訊息，問她什麼時候回家。
秦若回了訊息，讓他來酒吧這裡接她。
程永安匆匆趕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秦若，一個人雙手抱膝，蹲在地上，頭埋在手臂裡。
好像待在她自己的世界裡，所有人都拒之門外。
心臟一瞬間酸脹。
「若若。」程永安跟著秦若一起蹲下去，伸手摸了摸秦若的髮絲。
秦若聽到聲音，抬頭，笑了笑，「你來了，我們回家吧。」
程永安沒說話，他的眼睛盯著秦若的臉，沉聲說，「你的臉怎麼了？」
秦若都快要忘記自己被打了一巴掌的事了，他這樣一說，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又回來了。
被打的那邊臉已經腫起來，一眼就看出來。
秦若別開眼，裝作無所謂的說，「不小心撞在門上了。」
騙人……
程永安盯著秦若的眼睛看了幾秒，秦若大大方方的回看過去。
良久，程永安嘆息一聲，她不願意告訴他。
他站起身，然後彎腰，將秦若拉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