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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見父親尚未言語,便代為回應道:“父親此次返京任職,所擔之職乃是殿前司副都指揮使。”
陸譯嘴角上揚,笑道:“岳父大人這是簡在帝心吶!這殿前司副都指揮使一職,權重責大,統領禁軍,保衛皇宮,扈從天子,非聖眷優渥者不可得啊。”
林思遠瞪了他一眼,才緩緩解釋,原來他與李玄陛下早在年弱時便已相交莫逆。
彼時,李玄還只是一位不得寵的王子,兩人雖算不得是相識於微末,但好歹也是曾一同經歷過諸多磨難。
“難怪陛下會召岳父大人回京。”陸譯眼神閃爍,繼續問道,“岳父可是在擔心回去之後,被迫捲入奪嫡之爭?”
“正是。”林思遠點頭:“陛下登基之初,世家勢大,本侯不想在朝堂之上,被裹挾著參與黨爭,便請求駐守邊境。
當時陛下念著舊情,便也同意了,不曾想躲了幾年清閒,最終還是得回去。”
陸譯眼中帶著疑惑,再度開口問詢:“那二哥呢,又作何打算?是留於此處,還是另有安排?”
林風說道,“我自然是要跟父親一同回京的,不過具體任何職,卻是未定。想來若不是殿前司,那便是皇城司了。”
陸譯微微皺眉,“皇城司監察百官軍民,權勢極大,卻也極易得罪人,二哥若是入了皇城司,怕日後行事艱難。”
林風笑了笑,“無妨,我既隨父回京,自當為君分憂,哪管前路艱險。”
林思遠欣慰地看了眼兒子,年輕人是該有此銳氣,“風兒有此決心甚好,但切不可莽撞行事。京都不比邊疆,各方勢力盤根錯節。”
林風恭敬地點頭稱是,“父親教誨,兒子銘記於心。”
陸譯略一沉吟,繼而開口問道:“岳父大人,二哥,此次回京路途遙遠,不知是輕騎前往,還是舉家搬遷?”
林思遠沉思片刻,“老夫剛跟風兒也在商議此事。最後決定,你岳母跟風兒都是要一同隨本侯回去的。往後大部分時間,老夫可能都會在長安居住,至於安陽這邊,回來的時間怕是便少了,到時留下幾人看守老宅便可。”
陸譯繼續說道:“既然是舉家搬遷,這一路上家眷隨行相伴,隊伍冗長,安全上也得多安排些人手才好。我麾下恰好有幾位得力手下,忠勇可嘉,武藝也頗為不俗,屆時可令其等隨行護衛,保一路周全,也免得瑾兒為此擔憂。”
林思遠擺了擺手,“不必了,為父手底下也有些好手,人手方面是夠了。倒是你釀的那些好酒,你得給我多備一些,好些年沒回去了,京中老兄弟眾多,大家又都好整這一口,這帶得少了,到時可不好分啊。”
陸譯笑道,“岳父大人放心,安陽酒坊已經開業。到岳父回京之日,還有一些時日,屆時不止岳父這邊,兩位舅兄的酒水,小婿這邊也都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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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大笑:“好妹夫,那愚兄可得安排好車子過去拉一車,你放心,等你高升了,也來了長安,屆時愚兄定為你接風洗塵,到時可就熱鬧了。”
陸譯聞言,卻是笑而不語,長安可是居不易啊。
龍爭虎踞之地,自己雖是不怕,但好像也不是很想去的樣子。
畢竟安心苟在安陽,這一府之地雖小,但也是夠自己一展抱負了。
幾人談話間,下人匆匆來報,說是家宴已經備好了。
三人微笑起身,快步走向宴會廳。
剛踏入廳門,林瑾兒與莫小落見林思遠,便趕緊上前行禮問安。
林思遠心中一暖,上前扶起兩人。
莫小洛之父莫雲暉,當年官居四品,任大理寺少卿,兩人可是私交甚篤,說是相交莫逆也不為過。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老友已然故去,但對莫小洛這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