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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是死,現在只是抱著僥倖罷了,你又怕他到死也不說真話,甄庭運怎麼想的呢……”
自言自語的顏沐風打了個哈欠,緩緩說道:“活著不能說真話,那他死了呢……”
“死了假話都沒有了!”秦無衣故意一繃臉。
“你就那麼想殺了張從柬?”顏沐風問:“他怎麼你了?”
顏沐風果然是天才,一句話就把秦無衣點破了!
案子審到現在,基本就是奔著死案去了。
明知道甄庭運問不出什麼,但秦無衣還是一直等機會。
為什麼?
就是要借甄庭運的機會把張從柬殺了!
沒有更多的理由,袁旖雲的直覺是一個原因,最重要的是殺雞儆猴!
秦無衣要讓吳國朝廷知道,將軍府的二十多人不能白死,必須有人為這件事承擔責任!
不止張從柬,那個揚州府衙的王安,一樣也得死。
“我對他的護衛和安排有很大的懷疑,但我手裡沒有證據。當時,死了好多人,不能就這樣算了!”秦無衣直說了。
顏沐風又回到自己的思路當中,眼看上空,喃喃有詞:“怎麼讓死人說話呢……死人怕是沒啥不能說的吧……不然全把他們搞死……”
秦無衣聽得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十五歲小屁孩,在以前的世界還是個初中生呢。
可在這,十五歲已經開始研究怎麼能“合理”的搞死幾個人了。
想到這,秦無衣竟然有一種恍若離世的感覺,我究竟是活在世上,還是已經變成了鬼?
……
無獨有偶,縮在絨草被窩裡的甄庭運也在想這個問題。
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
從百幾十裡外的揚州押到江寧,因為自己,揚州軍兵就死了一百幾十人,就算沒罪也活不成了。
可為什麼來了之後,一次提堂過審都沒有,連問個話的人也沒有,這讓他一頭霧水。
甚至這些天,他把在揚州過審的供詞全想起來了,又背了好多遍。他敢保證,一個字都不會出錯。
確實呀,海大戶一家又不是他殺的。
出事那天,他喝完酒就回家了,路上遇到的鄰居可以給他作證。
這在揚州已經落實過了。
後來也把他放了,鄰居也放了。
他花了不少銀子打聽事情的原因,最後只有一個模糊的說法,他的女兒和海大戶的長子竟然沒死,是他們殺了海大戶全家!
甄庭運對這種事將信將疑,但再往裡花銀子,也是這個讓他不可思議的說法。
這個充滿詭異的資訊讓他很長時間都睡不好覺,就像今天這樣,渾身冰冷,怎麼也熱乎不起來,彷彿行走在生死的邊緣。
第二天他忍不住又一次問送飯的兵卒,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不聞不問,能不能讓我見見你們的大人。
兵卒這次回他話了,告訴他快了,快輪到你們了。
甄庭運嚼著乾巴巴的糠餅,反覆咀嚼這句玄乎其玄的話。
什麼叫快輪到我們?
輪到什麼意思?
我們都有誰?
一直到夜半時分,正在半睡半醒之間煎熬的甄庭運被人叫醒,一條鐵鎖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兩個青衣瘦小的人把他拉到了外面。
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那麼黑。
甄庭運深一腳淺一腳、跟著前面兩個矮小瘦弱的人往前走著。
走著走著甄庭運發現不對了!
快半個時辰,他們好像一直在轉圈……
夜黑得什麼也看不見,而那兩個瘦小的人,卻越看越不像人……
他剛想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