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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已經從青鳥本人口中打聽到了她任務的詳情,再回頭去看列缺當時的態度,便耐人尋味了起來。他不允許我打聽或者插手青鳥的任務,是基於安全域性的某些規章制度,還是基於其他想法?如果是後者,那麼我最先想到的可能性便是——他不希望我追蹤“它”的手。
奪走那隻手的白駒,有可能是舊骨身後之人。在無法直接得到白駒或舊骨身後之人線索的前提下,我就只能去找可能與其相關的中間人,而青鳥的任務目標正是這個中間人。
為什麼列缺會嘗試阻止我?是因為他懷疑我會在追蹤那隻手的過程中重新墮落為魔人嗎?還是說有著其他的盤算?
既然如此,他又為何要將抓捕中間人的任務交給青鳥?青鳥與我關係親近這件事他心知肚明,我完全有可能——事實上現在也已經從青鳥口中得知了中間人的部分情況。
這種不上不下的做法,似乎更像是對我的某種審視,他是想要知道我是否會堅持不懈地追逐那隻手嗎。
言歸正傳:在表態之後,列缺便說起了我母校的怪談一事。
“你以前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吧,這所學校現在流傳著一條怪談,說是在教學樓的某處有一扇本不存在的門。門的後面是過去的教學樓,裡面盤踞著怨靈,而怨靈則是過去因無法忍受學業重負而從天台上一躍而下的學生。這怨靈會把單獨路過的學生和老師引誘到門的後面,再逼他們跳樓。”
我不假思索地說:“這條怪談是假的。”
“何出此言?”他問。
“那是我在校時出現的謠言,實際上就是我隔壁班級的某個學生給人體模特穿上衣服,從天台上扔了下去而已。”我說,“他還特地叫同學站在遠處拍了個模糊的影片,搞得好像真的有人跳下去,還上傳到了網路,後來被學校狠狠地處分了。”
“這與我們調查到的一樣。但是,人的意識活動會產生靈性,當那些無意識的靈性集中到怪談上的時候,怪談就有可能滋生惡魔。”
“既然你都說到了這個地步,也就是說……出現犧牲者了?”
“是個英語老師。”他把手邊的檔案遞給了我。
檔案上還附帶照片。我一看,犧牲者居然有些眼熟,是以前我和阮文竹班級上的英語老師。這令我不禁心情複雜。
“在官方入校調查的時候,有個學生在官方詢問中把此事與怪談聯絡到了一起,並且犧牲者的死法也確實符合怪談描述……當然,‘有人從樓上跳下去’這種放到哪裡都很常見的事件,哪怕符合什麼什麼怪談的描述,本來也不至於轉到我們安全域性這裡來,但是最近有些情況。”列缺說,“最近半年,有個神秘的勢力在網路上傳播秘密知識,而且還是惡魔法術的知識。有些對於隱秘世界一無所知,卻在覺察力上天生出色的一般人,不明就裡地接觸到這些知識,在隱秘世界裡引起了一些風波。而像是怪談這種容易滋生和召喚惡魔的東西,各地也都加倍重視了起來。”
“也就是說……要注意這件事背後是否可能有接觸到惡魔知識的一般人?”我問。
“沒錯。這作為你加入安全域性之後的第一個正式任務來說也算是恰到好處。”他說,“明天就去調查吧,李多……或者說,現在要叫你‘任塞’?”
“李多就好。”我說。
“任塞”是我在加入安全域性之後臨時取的代號。
作為執法術士,哪怕是編外的,也得有個代號,例如“青鳥”。不過我也編不出來什麼好的代號,更不想要繼續沿用“魔人”這麼個中學生風味濃郁的綽號。
取代號的難點就在於怎麼在好聽的同時又不至於被人喊了會害臊。如果取得太酷,被人喊了難免尷尬。正當我苦惱的時候,青鳥就說索性叫“任塞”好了。當時我的第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