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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好了,雖然不知道這些想法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還是有人這麼向你灌輸的……”她說,“這些都太荒唐了,你先告訴我你手裡的武器是從哪裡來的。是有人交給你的嗎?還向你灌輸了這些荒唐的思想?”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假設她是所謂的監視者,我便絕不能對她說出是誰告訴我這些事情的。因為那等同於暴露了自己的情報底細,會讓她得到編織說法的思路。
但我希望她不是,所以我也希望她能夠對我接下來的話無動於衷。
“我已經想到了證明的方法,那就是現在就給那個幼女編一個名字,之後再去確認。雖然我現在無法離開無名山,但等到下次回溯再找認識她的人去確認也無所謂。”我稍微抬起了斧頭,“打個比方來說……這把斧頭是叫‘塞壬之刃’吧,那麼我或許可以給她取名為‘任塞’,或者其他什麼名字……如果之後確認到她的名字與我取名一致,那就說明這裡真的是我的夢境了。”
這是我最後的試探了。假設我是監視者,青鳥是做夢人;並且我有著任塞描述的“為夢境角色新增與舊設定不矛盾的新設定”的干預力量,又不希望青鳥能夠證明自己在做夢。那麼現在就會為那個幼女編造新名字,再說給對方聽,之後放任對方去確認。
從任塞說過的話來看,監視者無法探測到我們在這裡的對話,應該不知道幼女已經有了名字。
這已經是以我的智慧絞盡腦汁所能夠想到的最佳策略了,具體能夠做到什麼地步,我也只能聽天由命。說到底,我根本不瞭解所謂的監視者的能力詳情。或許這種方法不過是自作聰明吧。
又或許夢境之說從一開始就是個完成度很高的惡作劇。
當我說完後,青鳥沉默了下。我安靜地等待她的回應,而她的話語則令我的心靈石沉大海。
“雖然我不知道你找‘喬甘草’有什麼事……”她說出了一個我聞所未聞的名字,“但你最好不要打什麼歪主意。”
我用幾次深呼吸整理蕪雜的情緒,然後說:“跟我來。”
“你要去哪裡?”她追了上來。
我來到幼女藏身的地方,將其從樹上抱了下來。青鳥看到這一幕,表情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告訴這個姐姐,你叫什麼名字?”我說。
幼女小心翼翼地說:“你好,姐姐。我叫任塞。”
青鳥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所以……”我直直地看著她,“我真的是在做夢嗎?”
過了很久,她的肩膀失去了力氣。
“是的。”她說,“這個世界,這座無名山……都是在你的意識內部構建出來的虛影,是你的夢境。”
得到了她的親口確認,我的思緒都像是凍結住了,又像是被重錘擊碎,化為碎片、散落一地。
任塞說的居然都是真的……不,還有其他可能,比如任塞和青鳥聯手騙我……動機是什麼?我的記憶缺失又要如何解釋?會不會真的是任塞用某種意識力量刪除了我的部分記憶……但是……
“是那個外來者告訴你的嗎?她現在從失蹤幼女的角色身上脫離了?”青鳥複雜地說,“我一直在追蹤她,卻連她的臉都沒有見過一次。她還對你說了什麼?你要當心,她或許就是讓這個夢境變得如此危險的元兇。”
“你沒有見過她?”我勉強驅動自己的思考,“她說自己的靈體受了重傷,那不是你造成的嗎?”
“重傷?她受傷了?是誰做的?”她先是茫然,接著說,“比起這個,魔人還沒有過來……你是怎麼避開魔人的感應的?我給你的隱秘護符應該已經回溯掉了吧?”
她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知道之前回溯的記憶。
“是回溯掉了沒錯。所以我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