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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門,我又在四處報警散播訊息,是否能夠吸引有關部門的注意力呢?
我想要繼續嘗試。至於能不能堅持到底,我自己也說不準。或許我只是被不知所謂的熱血和使命感衝昏頭腦了吧。一旦真的被拘留了,可能就會後悔自己的天真作為,從而清醒過來了。
眼下,我打算先返回距離無名山最近的柳城,在柳城繼續報案看看。
正當我在車站裡等待列車到站的時候,有人從後方按了按我的肩膀。
回頭看去,那是個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的男人,頭髮斑白,臉上有著明顯的皺紋,姿態卻格外挺拔。最顯眼的是他身上穿著執法者的藍色制服。
難道是為我先前的報案而來?我的內心蠢蠢欲動。
“李多,是吧?我聽說了你的事情。”老男人出示了自己的官方證件,並且以公事公辦的態度說,“跟我來。”
他收起證件,轉身就走。我立即跟了上去。
本以為他會帶我回辦公的地方,但他只是隨便找了家飲料店的露天桌椅坐下,然後示意我坐到他的對面。
“你相信我報的案?”我坐下的同時提問,“你來自於專門處理這類事件的部門嗎?”
“我還需要確認一些細節。”他有選擇地回答,卻似乎又預設了我後半段的推測。
難道真的存在那種部門?我心裡的某處開始瘙癢了。“國家暗面部門”這種設定既有諸多現實原型,又在虛構故事裡經久不衰,以至於成為了某種心照不宣的浪漫。我在初中時尤其熱衷於這種設定,今天也很難說是根治了這種情結。
“你說那個像妖怪一樣的人拿著一把斧頭。”他一邊拿出筆和本子,一邊詢問,“那把斧頭是什麼樣子的?和他自身一樣,是全身漆黑,像影子構成一樣的嗎?”
我止住心裡的波瀾,冷靜回憶,一些細節從我的記憶中挖掘出來。
“不……不是單純的黑色。至少和他身體的黑色不一樣。”我嘗試在腦海中重現那把斧頭的外貌,這有點困難,當時的光線是那麼暗,我又沒有足夠仔細地觀察過斧頭的具體細節,“也說不清楚具體是什麼顏色,或許本來是銀色,但慢慢氧化成了黑色,然後上面還有很多鏽蝕的痕跡,就像是……在海里泡了很多年,最近才被打撈上來……”
“在海里泡了很多年?”他忽然停止記錄,“為什麼是海水,而不是湖水、河水?”
他的提問從裡到外都是吹毛求疵之意,但我只能老實回答:“這就是個比喻,隨口說的。說是湖水和河水也可以吧。”
“原來如此。”他點頭,“你對他的第一印象是什麼?”
我誠實地回答:“墮落到無法忍受。”
“他在襲擊你之前,也沒有當著你的面做過什麼壞事吧,為什麼你會有這種看法?”
他說得對,我的這種感覺很沒有道理。如果是覺得那傢伙外表恐怖,直接說是恐怖就好,又為何要說是墮落呢?我仔細摸索自己的真心,卻只能給出這麼一個說法:“我不知道。”
“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如何從他手裡逃脫的?”他問。
“我逃跑的時候從高處跌落,正好下方都是樹枝和灌木。我僥倖沒有受傷,他也沒有繼續追上來。”我拿出了自己事先準備的藉口。
不過,我真的有必要用藉口嗎?我忽然質疑自己。這個藉口是為了避免降低供詞可信度而捏造的,而眼前這個人似乎連黑影怪人的存在都能夠接受,那麼我說出時間回溯也不成問題吧?
但那可是時間回溯啊。黑影怪人無非是個單體的威脅,而時間回溯的重要性就大不一樣了。隨隨便便地對著疑似國家暗面部門的人提供這種勁爆資訊,怎麼想都很成問題。
不,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藉口……我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