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暴風雨前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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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汙染”的途中開發出來的技術。而博士並不是法正的同夥,反倒是與列缺的關係很近。只不過法正利用了自己過去的公信力的職務之便,在去年從地下研究所那裡取得了這個技術。
當時的列缺都不知道法正是有問題的。不過現在,列缺不止是知道了,我還把咬血給我的黑色材料上交給了他,讓他得以追查到法正的罪證。為了防止他心裡有芥蒂,我沒有告訴他這是咬血給我的。
事情都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列缺與法正之間自然再無緩和的餘地。法正最近都沒有在總部公開露面過,他好像在幕後操縱自己在首都的政治力量攻擊列缺;而列缺則已經掌握到了法正的罪證,同時力量也得到一定程度的恢復,對外界展現出了自己並未殘廢的證據,使得很多見風使舵之人都拿不定主意。
在此基礎上,我的存在更是大大地強化了列缺的政治能量。畢竟我是實打實地殺死了黎明這個超主力級術士中的佼佼者。如今總部正在傳言法正之所以不敢露面,是因為懼怕被我找上門來。列缺告訴我,這個傳言是他的親信們故意散播的,但也不算是虛假宣傳。我也懷疑法正現在藏頭藏尾是為了避免與我發生正面戰鬥。
而且,我也確實是想要在鎖定法正的位置之後就直接找上門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殺了。
列缺的想法是以正規的程式審判他,我承認這是最好的結局,但是安全域性整體氛圍都已經這樣了,審判法正也好不到哪裡去。既然有那麼多人畏威不畏德,那麼當著他們的面把法正及其黨羽統統殺光就是。
還有與法正暗中勾結的其他陣營的敗壞分子,既然是他們帶來了那麼多的問題,就把他們殺個一乾二淨。雖然不是說所有的問題都可以這麼解決,但是大多數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只是我也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很可能存在著連自己也難以說清楚的短視和幼稚。如果列缺不在,我就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到底;而既然他現在說要審判,我就服從他的指導。
我的想法或許也有部分是由於我到現在都沒有能夠從咬血的死亡之中緩和過來。每每回憶起咬血的臉,我就感覺像是有隻蝙蝠硬生生地撞進了我的腦子裡。而一想到她死了,法正卻可以逃出去,我就感覺自己得去把這件事情糾正回來。雖然要將其理解為“沒有白費咬血給我的黑色材料”也不是不可以,但這和那是兩碼事。
列缺讓我先老老實實地待在柳城,說首都的問題他會妥善處理。如今首都的局勢也確實是對他有利,法正的立場合法性正在被他一步步地瓦解。而這時,我卻是再次想到了白駒。
最危險的人從來都不是法正,而是白駒。
他如今在什麼地方,又在做什麼事情?
三月的中午,青鳥在工作的休息時間讓我陪著她聊天。聊著聊著,便再次提到了咬血。
關於咬血,我對青鳥是有愧的。因為在咬血把我送走的那一刻,我是真心實意地想要擁抱她。這件事情我沒有對青鳥隱瞞過,我想,即使她此前一直想盡辦法地說服我接受咬血,也肯定會有不好受的感覺。
“雖然是我讓你去擁抱咬血的,但是在聽到你這麼說之後,我心裡還是揪住了。所以,或許這麼說你會感覺我很討厭,咬血沒有活著回來,我其實是鬆了口氣的。”她摸了摸我的臉,“但是,如果咬血和伱一起活著回來就好了,我最近也經常忍不住這麼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是很明白。”我說,“主要是後半段。”
“我看你是故意不想懂啊。”她感嘆地說,然後換了個話題,“晚上我想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是什麼地方?”我問。
“保密。”她說。
“幾點去?”我問。
“嗯……八點,不,八點半吧……我得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