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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異空間裡出來嗎?”
“這也是個辦法,但我們最好追進去。”我說,“雖然他很可能還不知道我們是用他的遺體在追蹤他,但是他最起碼已經有了‘我們有找到他的辦法’的認知。現在天河市裡霧之惡魔的觸鬚已經所剩無幾,說不定他在權衡利弊之後,會設法以天河市之外的地方作為離開亂數廢墟的落點。就算我們不會丟失他的位置,但要是把伱追我趕的範圍擴大到全國甚至全世界,肯定會變得非常棘手。”
“我明白了。那麼……你會開啟這個異空間的入口嗎?”他問。
“我知道有誰會。”我拿出手機撥打了喬甘草的號碼,並且在電話裡向她說明了事情的原委。
只過去一會兒,她就駕車來到了我們這裡。在我們的注視之下,她從懷裡拿出了個小巧的羅盤,對著眼前的空氣觀察了起來。
“沒錯,亂數廢墟的入口確實在這裡開啟過。”她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她雖然也沒有掌握亂數廢墟的進出方法,但是如果這裡有個開啟過的入口,她就可以再次將其開啟。前提是距離上次開啟的時間沒過多久。
她轉過頭來問我:“我們現在就要進去嗎?”
“我們?”我忽然意識到自己不小心忽略了某個很關鍵的地方,“你也要進去嗎?”
“當然了,我不跟著進去,你們在打敗惡招之後又要如何離開亂數廢墟?”喬甘草笑著問,“你不會是隻想著怎麼打敗惡招,沒想著怎麼準備後路吧?”
雖然不是有意識地,但是我確實忽略了這件事。虧我以前還在心裡評價過青鳥在關鍵地方掉鏈子,結果自己似乎也有些被傳染了。
要是隻有我自己也就罷了,這次是在和獵手合作,決不可以還抱著單槍匹馬的心態想事情。
但我還是先告誡了喬甘草,“亂數廢墟里很危險,之後還要和惡招戰鬥,我無法保證你的安全。”
而且也不是沒有更加穩妥的方案。比如說,我和獵手先進入亂數廢墟,而她在外面維持入口。如果一段時間內我和獵手沒有迴歸,她再和天河市安全域性的執法術士一起進入亂數廢墟來找我們。聽過這個方案,就連獵手也不得不承認,天河市安全域性至少在這種事情上是不會含糊的。
但是喬甘草拒絕把自己的性命託付給他們。
“放心吧,你們戰鬥的時候,我會遠遠地躲藏起來。”她說,“然後,我不管怎麼說也是術士,以前也學習過探索異空間的技術,在亂數廢墟暫時地迴避危險還是有辦法做到的。然後,我還有這個。”
說著,她從懷裡拿出了個眼熟的護符,是青鳥以前在治癒夢境裡交給我的隱秘護符。
我看了幾秒鐘才想起來,青鳥跟我提到過,在我當初在無名山上救下喬甘草並且與舊骨“同歸於盡”之後,她為了專心治療我而把隱秘護符交給了喬甘草,讓後者找地方躲藏了起來。
這個隱秘護符在那時候只是被青鳥隨口提了一嘴,卻完全沒有派上用場,沒想到要在這時候派上用場了。
喬甘草自己的隱藏能力再加上隱秘護符,騙騙毫無知性的惡魔的感知是沒問題的。只要她別靠近我們戰鬥的地方、別往我們這裡投來目光,惡招也未必注意得到她這個毫無威脅力和攻擊意識的“小角色”。
有時候弱小也是一種保護色。
“我最後再做遍確認,你真的要跟著我們進去嗎?”我問。
“別小瞧我,李多。你以為我是誰啊?”喬甘草認真地說,“我也是柳城安全域性的一員,只要是為了抓捕術士罪犯,哪怕要冒著犧牲的風險,那也是我的責任所在。”
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或許這才是安全域性術士的典範之言吧。我不禁生出了一股欽佩之情,“原來你已經做好了犧牲的覺悟,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