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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玉突然低聲道:「我去看看小文姑娘。」轉身急步而去。
「這一陣風急驟雨,驚雷閃電,很可能驚醒了小文姑娘。」吳鐵峰道:「惜玉機警,處置得當,也希望這一陣風雨能持續到天色大亮……」
談話之間,雨勢突然小歇,卻傳過來一個冷冷的聲音,接道:「可嘆天不從人願,急雨停歇,就變成月黑風高夜了……」
吳鐵峰吃了一驚,忖道:好精深的內功,我說話的聲音不大,大風呼嘯中,仍能聽得如此清楚,是真正的高手。
「月黑風高殺人夜,但能不能殺得了人,」岑嘯虎接道:「還要憑藉點真實本領了。」
「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東、南、中、西四名捕,已經耀武揚威將近五年,」仍是那冷冷的聲音,接道:「江湖上的朋友,有不少栽在了四位手中,今宵要以四位身上的鮮血,奠慰他們在天之靈。」
口氣特大,說明瞭要為四大捕頭追殺、緝捕的江湖朋友們,討取這筆血債。
這就不像是江南一地綠林道上的人物了。
「很好,敢自噓能代表江湖道上人,討取這筆血債的,絕非無名之輩,區區長安於承志,請教閣下的上姓大名?」
一改殺手不留姓名、形貌的作風,來人竟然答了話,道:「不知姓名不見人,彼此之間,還留有伸縮餘地,一照面,或是通了姓名,那就是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箭在弦上,事到臨頭,也就用不著假惺惺了。」岑嘯虎冷冷說道:「四大捕頭,確實抓了不少惡人,我們執法時,也儘量排除屠殺的手段,但惡徒拒捕頑抗,那就各憑武功一決生死了,你朋友如肯報上姓名,現身相見……」
「不用說下去了,我通名報姓,也以真面和你們相見,你們四大捕頭是一起上呢?還是一個個來?」
這人口氣,大的離譜,四個人全聽得上了火。
「這個不勞費心了,一個打不過,我們自會上兩個。」吳鐵峰道:「閣下的技藝,真如口氣一般的大法,也可能四個一起上了。」
「最好是四個人一起上了。」對面丈餘處,濃濃夜色之中,站著個全身黑衣的人,衣袂在風中飄動。
四大捕頭,個個神目如電,就是沒有看清楚,那黑衣人幾時出現的,似是很久之前,他就站在那裡了。
杜望月見多識廣,立刻感覺到遇上了從未遇過的勁敵,暗暗忖道:這人武功之高,當非我等能敵,在我江南道的地盤上,冒險犯難的事,捨我其誰,當下冷笑一聲,道:「江南道上,潛隱了閣下這麼一位高人,杜某竟無所知,實在慚愧……」
「慚愧於事無補,」黑衣人冷冷地接道:「重要的是要付出代價,明年今日,就是你們四大捕頭的週年祭日,四位同時成為名捕,也同時畢命於此,生不同年,死同日,也算是捕頭行業中一段佳話了。」
「夜風如剪,也不怕剪了你的舌頭。」吳鐵峰道:「四大捕頭偵辦刑案多年,遇上了不少的奸狡兇殘之徒,但我們依然健在,至於那威嚇恐嚇之言,我們也聽得多了,四大捕頭也不算是刑捕司中的高手。老實說,你們出動的這批殺手,武功之高,技藝之精,大出了我們的意料之外,但你們低估了刑捕司的實力,卻是你們致命的傷害,你們會在今夜的捕殺中,大開一次眼界,見識到劍法之最。
事實上,不久前,你們已經遇上過一次,回憶前情,或是探詢一下你們的朋友,當知吾言非虛。那夜最後出現的金刀殺手,相信也是殺手之王、血手方輪手下最精厲的殺手群了。但他們呢?卻傷慘重,鍛羽而歸。」
這等有憑有據的說法,顯非恫嚇之詞,詭異難測的黑衣人,似是也有點震動了,沉吟了一陣,才緩緩接道:「希望他仍在揚州的府衙中……」
「不錯,他現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