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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就可能和水火相濟有關。」
「賈英有兩次失言,口氣霸道,氣度高貴,」鐵翎道:「如大人所說,他有著很強的控制能力,很快恢復鎮靜。」
「大人,可不可以把他抓入府衙,動之以厲害,」張寶善道:「再不然就來嚴刑逼供,難道他是銅鑄的羅漢,鐵打的金剛不成,三木之下,我還沒有見過問不出的口供!」
王大人雙手亂搖,道:「不行,不行,他不是兇嫌,我們不能動刑逼供,真要動刑,也不是府衙中班役能夠勝任,逼急他,來個反擊屠殺,就不知要死亡多少人了……」
張寶善道:「這……這……」
「別打如意算盤,賈英不是吃素的人,」王知府道:「他很精於算計,不會任你擺布,何況,到目前為止,他沒觸犯任何法紀。」
「這個人,不可為敵,他能夠幫助我們,」鐵翎道:「但且要動之以情,說之以理。」
「兩位說的是!」張寶善道:「既不能妄加人力幹預,只有坐待變化了。」
「案情至今,似已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王大人道:「天下五大捕頭,都將會聚揚州,案子就交給他們辦了。事實上,我相信已到了揚州的大捕頭們,可能早已捲入案情之中,他們也有辦案的底線,能掀起多大風浪,如何善後,也許早有計劃了。」
「對!未會見刑部總捕頭之前,」鐵翎道:「也只有坐以待變了,屬下還要回金府,參與合捕夢幻之刀的行動,暫行告退了。」
抱拳一揖,轉身而去。
望著鐵翎遠去的背影,王大人苦笑一下,道:「大案子、大案子,非借重刑部之力不可,揚州府已無能行動了。」
杜望月扮作了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推一車糖葫蘆,在幾家大酒樓前面遊蕩。他久年辦案,常扮作各種不同身分的人,而且不惜犧牲,改扮的入木三分。
現在,他不但穿一身破舊的衣服,也把英俊的臉龐,塗的黑汙片片,連露在外面的手臂和雙手,也擦的一片黝黑,真是不露一點痕跡,也瞧不出任何一點可疑。糖葫蘆本是北方特產,但揚州府繁華冠全國,各地的名產小吃,也都在揚州集中了。
杜望月推著車子走,在一家大餐館門口停了下來,北、中、西,三大名捕都愛吃,相信他們如到了揚州,定會到這家有名的大餐館,吃一頓揚州大菜。這家餐館叫作富春樓,是揚州最有名的菜館之一。
杜望月很有耐心,破衣飛絲,站在寒風中,一直站了一個時辰之久。由近午開始,直到午飯過後,沒有見到三位老朋友中任何一個,卻賣了不少糖葫蘆。眼看這半日的辰光,是白忙了,正準備離此他往,換個地方,再去碰碰運氣,忽見一個手執算命招牌的中年人,緩步行過來。
這個人青衫布履,長髯飄胸,看身材似曾相識,但膚色面孔卻十分陌生。事實上是天下的算命先生都一樣,把自己打扮的仙風道骨,表示他是得道之士。再不然,打扮的像個落第秀才,裝出胸有經書的飽學先生樣,外型上先要讓人信服,才能胡說八道地騙錢。
但那布招上寫的一行字,卻又給了杜望月一個啟示,寫的是:中州杏花客鐵論相。
杏花客就杏花客吧!加上中州兩個字,就有點畫蛇添足了,那是說明來自中州,但中州沒有名滿全國的相師,中州最有名的是大捕頭吳鐵峰,逢門三不過,一筆鎮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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