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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慡快道：&ldo;有啊，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來找你。&rdo;
&ldo;不用那麼麻煩，你過來醫院就好了，到了打我電話，我在路上。&rdo;許佳的聲音安心了些，&ldo;公交車來了，簡訊說，掛了。&rdo;
趙貞說好，肩一鬆手機落在沙發上，把剪下的指甲用紙巾包起來，丟進垃圾桶，起身飛奔上樓。
換了身輕便的衣服下來，趙貞讓司機送她去上次去的醫院，許佳比她更快到，安靜坐在婦產科門診室外的椅子上等她。
&ldo;還好吧？&rdo;趙貞握握她的手，被那冰涼的溫度嚇著，兩手捂著搓了搓。
&ldo;沒關係，反正是夏天，又不冷。&rdo;許佳笑笑，眼底卻沒什麼笑意。
排隊的人很多，有小腹平坦的女性，也有大著肚子來做檢查的孕婦，b超室外更是人多到不行。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叫到許佳的名字，趙貞陪她進去，醫生是個四十多快五十的女醫生，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一臉嚴肅表情。
&ldo;叫什麼名字？&rdo;
&ldo;許佳。&rdo;
&ldo;年齡？&rdo;
&ldo;二十三。&rdo;
&ldo;什麼問題？&rdo;
&ldo;前幾天來做了檢查，預約了今天……做人流。&rdo;許佳答道，放在肚子上的手微攥。
醫生抬眸看了她一眼，鏡片擋住了其中眼神，她很快收回目光，不帶半點感情地問：&ldo;b超單帶了嗎？&rdo;
許佳說帶了，從包裡拿出來給她看。
醫生掃了幾眼，從桌面上抽出一張表格遞給她，道：&ldo;填完這個去繳費，拿著繳費單到隔壁，護士會給你打術前針。&rdo;
許佳提筆一一填好，起身出去，趙貞陪在她身邊，全程沒有說一句話。
這個科室似乎格外陰涼，腳下踩得彷彿不是鞋底，而是冰塊。
可能是看在許佳懷孕的份上，聶回給了她三十萬，讓她自己解決，算是最後的分手費。
那些錢變成了藥水，從針管裡一點一滴流進許佳的身體裡。
趙貞看著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頭一揪。
&ldo;怎麼了？難受？&rdo;趙貞擔憂問道。
&ldo;你覺不覺得有點冷……？&rdo;許佳的手越來越冰。
&ldo;冷？&rdo;趙貞一愣，大夏天的怎麼會冷？視線上移，定在點滴瓶上，&ldo;是不是藥水的問題？我去問問醫生！&rdo;
醫生在接診，很忙，趙貞擠不進去，只好去找護士。
&ldo;不好意思，護士小姐，我朋友她打點滴，打著打著說是感覺冷，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rdo;
護士停住腳步，&ldo;哪裡？&rdo;
趙貞領她過去，護士看了看藥水瓶上的名稱，嘖了聲，&ldo;說話怎麼這麼大喘氣，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人流手術的術前針是這樣的，正常的體寒，現在還不算什麼，等會吃了藥身體還會更寒。&rdo;
趙貞和許佳都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誰都沒經驗，一臉懵。
護士走後，許佳扯了扯趙貞的衣服，反倒寬慰她：&ldo;算了，忍忍就好，總歸要捱過這麼一遭。&rdo;
她說是這麼說，表情卻越來越難受，趙貞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冷，人都開始有點發抖。
趙貞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大夏天凍到發抖，這是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