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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父親不在了,輪到我揹負起守護族人和重振一族的責任。”
責任。
男人在那一瞬間怔了怔,隨後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
這個孩子,在父親的葬禮過後來懇求拜他為師,竟然是為了這樣的理由。
大哥,這孩子果然和你極其相似。男人在心底輕嘆。
“從現在起,你就稱我為【師父】吧。”
……
……
夜涼如水。
有輕緩的腳步聲從屋內漸行漸近。
鞍馬群雲喝盡壺中的最後一滴酒,一件外套從後面披在他肩上。不用回頭也知道是他照顧完女兒的妻子。
“八雲睡下了?”他問。
“嗯。”
鞍馬彩雲在他身旁坐下,取過他手中的空酒壺,又補充了一句:
“千雲也睡了。”
沿著這條迴廊直走下去,門前擺著一盆罌粟花的房間就是鞍馬千雲此後幾年的住處。
短時間內她是根本沒有能力離開本家的,至於會是多少年……誰知道呢。
“真是個堅強懂事的孩子,川雲叔叔泉下有知一定會覺得欣慰。”
彩雲望著千雲房間的方向,帶著幾分“放下心來”的笑意說道。目光彷彿穿越了時空,停在記憶的某一點上。
片刻,她將視線轉回到丈夫堅毅的側臉上,語氣輕柔充滿了懷念:
“真像當年的你。”
同樣是十來歲的年紀,同樣是血繼限界的覺醒者,同樣是父母雙亡。
戰爭帶給這個村子的,除了英雄,還有孤兒。
誰也沒有比誰更悽慘。
“師父大概寧願她愚鈍任性。”
只要有人能護得她周全。
可惜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無法妄想被好運眷顧一生。
鞍馬群雲已經做好在將來的某一天,女兒八雲只能在慰靈碑前探望他的準備。
他想起戰場上師父臨死前的那一幕。
中了埋伏身受重傷的鞍馬川雲愣是咬緊牙關堅持到被救回木葉的陣營,深知自己已經瀕臨生命的盡頭,他微笑著向欲為他治療的醫療忍者搖了搖頭。
——不必做無謂的掙扎了。
常言道,人即將死,其言也善。但鞍馬川雲並不。他這樣和族中的長老說道:
“我為村子戰死,毫無遺憾,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千雲。她雖然覺醒了血繼限界,但若你們逼她做忍者,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他要女兒安安穩穩地生活下去。一家三口都出現在慰靈碑上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是他所願。他答應過妻子要好好照顧女兒,這11年來盡心盡力,問心無愧,然而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話畢,吐出一口鮮血,脈搏停止。鞍馬千雲從此成為一名孤女。
彩雲無聲嘆氣。
所謂忍者,心上一把刀。被傷得血淋淋的不僅會是自己,更會是家人至親。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無論族中長老如何勸說,鞍馬川雲一直不肯鬆口讓千雲做忍者。
他是一名父親,更甚於一名為村子培養忍者的鞍馬上忍。
這種感覺直到她成為母親,呵護著懷中的小小肉團,才漸漸明白。
這一夜,在鞍馬本家的庭院上空,有若干縷名叫【回憶】的情愫在盤旋交錯。
翌日清晨,露水中的木葉村一派生意盎然,晨跑的忍者精神奕奕,互道早安。
無論是一個村子還是整個世界,總會向著好的一面繼續前進。
☆、四代目火影
自從住進了本家,千雲極少出門。
一來每日十幾個小時的修行時間,如何還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