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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觀察著小道士的臉色,不錯,看來修煉上是用了心的,精神頭還可以。
小道士被盯著顯然有點不好意思了,想說點兒什麼,嘴裡卻突然被塞了顆糖。
看向安景澄的眼神感動的眼淚汪汪,有什麼呼之欲出。
安景澄半月眼???,剛想提醒一下,不要說什麼一糖之恩,以身相許這種蠢話。
就見小道士鄭重的理了一下道袍,直接跪下了,眼中百般深情,雙手放於胸前置於心∶
“媽!!!”
差半秒就蹦開了的安景澄,都被這一聲驚天動地的媽,罕見的震的愣了愣。
安景澄眼睛瞪圓了一瞬,頗像一隻受驚而瞪大眼睛的貓貓,連忙把這小道士給提溜起來。
【不是,哥們兒,你在喊什麼?!我特麼男的,還你媽?!】
小道士繼續眼神亮晶晶的說道∶
“我從小隻有爸爸,我媽媽犧牲了,你長得還有給我的感覺都很像我媽!”
安景澄默默懺悔一秒,在心裡給了自己倆大逼鬥,張了張嘴也沒能說什麼重話。
畢竟能用犧牲倆字兒的,就只有因公殉職的烈士,亦或是其他偉大的人或物。
安慰性的拍了拍小道士的頭,看著遠遠的高牆,距離越來越近的狼窩,吐出一口濁氣∶
“唉……我也是道門的,你可以喊我師父,我沒興趣做你媽。”
小道士眼神一亮,利索的跪下直接磕頭∶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車子緩緩駛入高高的圍牆之內,一面牆就像是一什麼結界一樣。
外面鳥語花香,鶯歌燕舞的,裡面腐朽罪惡,群狼環伺的。
一面牆阻斷了生路,掩埋了生機,完全像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毆打,電擊,囚禁,水牢,在這裡都好像家常便飯一樣。
被一群傀儡“押著”慢悠悠的往中心的大樓走,兩人不約而同的都勘察著地形。
至於那群小八嘎可沒這待遇,直接就被關進小黑屋去了。
距離中心大樓越近,不懷好意的目光就越多。
不論咱小澄子的驚世之貌,就是那小道士長得也不賴,能原地出道的那種。
【看,看看有什麼好看的?待會兒把你們眼珠子都挖出來泡屎裡。】
中心樓三層401室——
一開門小橙子就被裡面的黴味兒嗆的直咳嗽,天吶嚕,這麼重的煞氣,直接面見boss啦?
不是,終極大boss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失算了!
靠啊,開屏暴擊,他不就控制了幾個羅羅嗎?至於捅出來boss嗎?!
還沒從頭腦風暴中緩過神,只聽一聲巨響,是皮肉綻開的聲音。
一失足成千古恨,血霧飛濺到臉上,安景澄腦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以最快的速度接往小道士軟倒的身子,直接一腳把那不受控的傀儡給踢爆。
【藥,藥,藥,療傷的藥呢?】
抖著手扒拉帆布包的小橙子顯然忘了,自己身上唯一一株草藥早在老九門時就用了。
他的療傷全靠自愈,能活到現在全靠命大和過硬的實力。
三秒後啥都沒找到的人停了手,心中的怒氣直接爆表,為什麼傀儡有0.3秒都不受控?!
答案在主位上大笑的人脖子上給出了答案,那是供奉的邪神!
神啊?多麼高不可攀的物種。
那人好似是笑累了,譏諷的看著癲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美人∶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人了,你的這個同伴,我本來想留他一命。
可誰叫他是一名jun人,來臥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