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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與女人的戰爭起源就是男人，眾人爭奪男人身邊的位置，要權、要勢、要寵愛。

&ldo;哪來的側妃、夫人、美人的，就你一個爺都搞不定了，當爺的胃口那麼好，誰都吞得下。&rdo;

&ldo;還是不嫁。&rdo;這是深思熟慮後的決定，皇家媳婦的飯碗太難捧了。

&ldo;爺想娶你你就得嫁，沒有二話。&rdo;他是告知，真當他軟?趴氣的哄人哪，她架子端太高了。

&ldo;那我出家當尼姑。&rdo;

&ldo;還俗。&rdo;他照娶。

&ldo;不還。&rdo;頂上無發無煩惱。

&ldo;爺壓著你拜堂。&rdo;他驚世駭俗的事做得還少嗎?

尼姑嘛!又不是和尚，還怕生不出兒子?

&ldo;無賴。&rdo;有理講不通。

&ldo;爺是紈絝。&rdo;趙無疾得意揚揚的用鼻孔睨人。

&ldo;你……&rdo;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真是至理名言。

兩人你瞪我我瞪你，鼻孔對鼻孔，眼白對眼白，像是一對孩子在鬥嘴，吵架內容卻令人噴飯。

趙無疾並非非殷如素不娶，這事還有商量的餘地，他也是一時興起才挑中她，可是以為水到渠成的事忽然被攔截，使得他的拗性子又犯了，她說不，他偏要，看誰的嗓門大。

&ldo;主子，快到京城了。&rdo;

馬車外，北墨的聲音響起，提醒世子爺該走了。

這一路從齊南到京城走了十餘日，趙無疾的傷好得差不多，他白天坐在馬車裡隨殷家人的車隊北上，晚上則由暗衛接走另覓宿處，日夜穿梭只為避開連番的伏擊。

汝南王世子之位令人眼紅，皇上面前第一寵臣又招來諸多妒恨，他樹敵太多，難以一一剷除。

&ldo;嗯，聽見了。&rdo;怎麼就到了，馬走得太快了。

趙無疾氣悶，他還有很多話沒說呢。

&ldo;無疾哥哥要走了?&rdo;想到能擺脫他，殷如素不禁嘴角上揚。為了掩護他，她這段日子過得多戰戰兢兢呀，也不敢在車上打盹，強撐著用看醫書和剌繡來分散睏意，不時喝茶解乏。

&ldo;你很高興?&rdo;居然笑了。

他是會咬人的蟲子嗎?竟迫不及待與他分別。

本想點頭的殷如素一瞧見他黑了一半的臉，連忙煞住，斟酌用字。&ldo;我是高興要回府了，青玉說祖母很疼我，六年不見了，不知道祖母還記不記得我，我想儘快在她膝前盡孝。&rdo;

一提到殷老夫人，趙無疾的臉色才和緩些，沒那麼難看。&ldo;記住，沒有爺的同意不許允婚，等爺來娶你。&rdo;

&ldo;……&rdo;沒聽見，她什麼都沒聽見。

巍巍高聳的城牆立於護城河內，斑駁的灰色土牆有著歲月痕跡，凹凸不平的牆面長著青苔和小蕨。

官眷回京的車隊一輛接著一輛駛進石板鋪地的京城，車廂外百姓喧鬧的聲響越來越大，到處是生意人的吆喝聲。

&ldo;小……小姐，那個人走了。&rdo;試著發聲的青玉發現她能說話了，但仍小聲的不敢張揚。

&ldo;咦!他走了?&rdo;他不是還在邊上和她說話?

說不上是什麼感受，一轉頭沒瞧見那張可以拿來配飯的俊臉，心裡有些空，她已經習慣身邊有個鬥嘴的人。

&ldo;剛剛。&rdo;在進城門前像鳥一樣飛走，看得她眼睛都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