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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靜悄悄的,明明已經沉睡,可意識還在清醒,身體動不了,一道冰冷的視線在床邊死死的盯著他
程玉發現他怎麼都動不了,只能感受那陰冷的氣息逐漸的把他包裹住
溫度驟降,明明已經學了很多的他,發現還是在面對恐怖時,無能為力,甚至連身體都清醒不過來
青白色的面板,死魂就這麼直愣愣的站在青年床邊,怨恨又惡毒的眼神,死死盯著他看,慢慢的彎下腰去,
一寸寸的低下去。
直到臉部快貼著臉部,它已然忍不了太多,可還沒到時間,它動不了這個生人。
只能聞著生人的香味,緩解蝕骨的飢餓。
青白的臉上,那腫白的面板開始慢慢的顯出原來的本樣,腐爛得不成模樣,脖子上出現一道紅線,那不是線,是生生活著的時候,被什麼線狀鋒利的東西,瞬間切割。
頭轉了轉,空洞的兩個眼眶,血液傾倒而出。
都快要落在青年的臉上。
程玉感覺整個人墜入冰河裡,冷徹骨,身體在警告他,想拼命擺脫桎梏,卻徒勞無力
......不,他不服
甚至於眼淚不斷從閉著的眼角落下,最後陷入枕頭裡,留下團團淚水印。
心裡不斷默唸著古老的咒言,程玉感受到遍佈他全身的惡意,那種想生吃了他,連他魂魄都想食下的惡意。
一道聲音響起。
旁邊床的白沂州好像是起身上廁所。
這也是程玉甦醒的關鍵,猛的睜開雙眼,只來得及看到一團黑影消失在眼前。
默默的調整氣息,那股邪惡的窺視隨著黑影的消失從他身上退散,他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麼。
白沂州從廁所回來,看到少爺醒了,對方的狀態有點不太對勁。
“ 少爺,發生怎麼了?” 他不自覺的發問,語氣裡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關心。
“ 用不著你管。” 做了噩夢的少爺,怎麼可能會讓他討厭的人知道他此刻的害怕情緒呢。
冷聲拒絕對方的關心,少爺睡下去翻身,面朝著另外一邊,留給白沂州的就是個後腦勺,嫌棄他多管閒事的語氣,還是那個偽裝起來的態度。
白沂州沒再問,上了床,把床頭燈關了。
程玉聽到了,就是這個床頭燈的開關聲,把他被禁錮的身體拉了出來,看來白沂州能給他帶來有利的幫助。
他身體太疲憊了,放下過多的思緒,放任自己進入夢裡。
第二日。
因為夢裡還是不怎麼安穩,導致睡了又好像沒睡,身體還是沒回來什麼力氣。
早上起來也是有點神情恍惚,程玉知道這不能這樣,只好把黑玉拿了出來,戴在了手上,因為是寶物,不存在致命危險,就佩戴時也會溫養佩戴者的身體。
剛一戴上,他的脆皮身體就有了點精神。
到了接待員群裡釋出的大教室,他喊白沂州去買早餐了,所以這會兒他身邊沒人跟著。
少爺身邊好像形成了真空地帶。
他太漂亮了,那種見到一眼就停下手裡的動作,痴痴的看著他,連說話都會覺得打擾到他,只能這樣無聲無息的注視著。
少爺沒管那些人怎麼看他,換了寬鬆舞蹈服的他,在給身體放鬆,長腿長手長脖子,像白天鵝一樣。
可他的人設,應該是披著白天鵝皮的黑天鵝。
美麗又伴隨著危險。
買了早餐遲了些時間到的白沂州,進入教室就看到了那些人盯著少爺的表情,或羨慕,或愛慕,還有的,是貪念。
白沂州朝著少爺走過去,直接用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少爺,低頭看著他,
“ 少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