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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她辭職的時候,專門教她的那個師傅還挺惋惜的,挽留了她好幾次,後來兩個人聊了半天,岑茉就答應,以後如果酒吧人手不夠的時候,她一定會回來幫忙。
這事兒就算是說定了,之後也有好幾次調酒師辭職不幹,臨時找不到頂替的人,岑茉接到訊息後,就立刻趕過去了,也算是很夠意思了。
這次也是一樣。
岑茉進門後就先把黃芷安頓地坐在吧檯的右側,自己才進裡面打了聲招呼,把手洗乾淨開始操作調酒。
不像是老手似的,她調酒的時候並沒有花哨的動作,拋瓶子耍帥什麼的也一概不會,只是踏踏實實的按照步驟一步一步來。
問了黃芷喜歡的口味,岑茉就先幫她調了一杯,杯壁上插了片檸檬端過去:「有什麼想吃的儘管點,我跟裡面打了招呼,今晚的花費我請。」
「那要好貴吧?」黃芷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辣的眼睛頓時眯成了一條縫。
「沒事,用工錢抵扣就行了。」岑茉一邊製作下一杯,一邊說道:「你慢慢喝,一會兒就能品出味道。」
這會兒外面的天就已經黑了,上班族們大多已經下班,勞累了一天急需點兒酒精刺激,酒吧的人聲就漸漸嘈雜了起來。
點單的人一多,岑茉就必須忙碌起來,自然就沒時間說話,黃芷也不寂寞,一邊兒吃著東西一邊兒東張西望地瞧。
這酒吧的規模很大,調酒師自然也有幾個,其中不乏動作漂亮的那種,跟變魔術似的,嘩一下火就起來了,緊接著又開始花式拋瓶子。
這種型別自然更吸引眼球一點,但奇怪的是,岑茉那邊的人居然也不少。
黃芷就暗戳戳觀察了一會兒,很快就找到了原因:都是顏值造成的唄。
一個酷帥酷帥的小姐姐在你面前認真地調酒,誰不想多看幾眼?尤其這酒吧女客還比較多。
吉他聲響起,酒吧的燈光暗了暗,駐唱歌手上臺,開始輕輕彈唱起一首悲傷的民謠,人聲的喧譁就少了很多,大家都開始安靜地聽歌。
一曲結束,又是個染成紅頭髮的dj上臺,搬上鍵盤開始號召:「艾瑞巴蒂,大家一起搖起來啊~」
黃芷覺得,這家酒吧的老闆可能是個精分…
一直到了九點多鐘,岑茉才出門打了輛計程車,把黃芷送進去,用手機把那車的車牌照下來,她又叮囑黃芷:「一會兒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黃芷扒著車門,臉紅撲撲地把腦袋探出來,還在問問題:「茉茉,你怎麼不在酒吧繼續幹下去啊,這工作多酷,」
岑茉替她關好車門:「因為要熬夜,我怕脫髮。」
黃芷翻了個白眼,氣哼哼靠在椅背上,往前揮了下手:「師傅,出發!」
…
目送著那車走遠,岑茉才繼續回到吧檯調酒,愛逛酒吧的客人一般都是夜貓子,所以不到凌晨,這裡的工作還真結束不了。
路過一個卡座的時候,裡面有幾個女生正在嬉笑著猜拳,酒瓶子橫七豎八堆了一桌子,看起來都有些醉意了。
最中間那個姑娘梳著個寸頭,耳釘亮閃閃的,看起來有些眼熟,岑茉想了一下,立刻就認出來了。
這不就是那天摩托車訓練場上的女車手嗎?跟鄭梵有矛盾的那個。
「蘇妙,你哥來了!」有人扯著她的手喊了一嗓子,這姑娘就暴躁地大力擺手,嚷嚷道:「誰是我哥?我沒有哥!」
估計是喝醉了耍酒瘋呢。岑茉也就沒再理會,剛轉身準備走,冷不防背後站了個人,把她嚇了一跳,卻是個高個子男人,這麼昏暗的光線居然還戴著頂帽子。
微微抬起頭,瞅了眼男人那好看的下巴和流暢的側臉線條,再感受一下那冰冷的氣質,岑茉發自內心裡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