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第1/3頁)
舞馬長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老古頭點了點頭,告訴我們屋子都收拾出來了,晚上回來直接睡就行了。就在我們剛出門的時候,老古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告訴我們,老孟家的那個孩子前幾天摔壞了,正在家躺著呢,好像還摔得不輕。
老孟家的孩子?孟星?猴子?
我趕緊又追問了幾句,果然,真是猴子出事了。
中間的細情老古頭也說不太明白,我們趕緊匆匆出了門,順道在村頭的小賣店又買了些水果罐頭和一堆小食品,裝了滿滿的一大包後,直奔老孟家。
進了正屋,猴子正鋪著個褥子,無聊地躺在炕上看電視呢,孟大爺並沒在屋裡。
猴子見是我們來了,眼睛瞪得溜圓,好像不相信似的,揉了揉眼睛,看清真的是我們後,齜牙咧嘴地爬了起來,沖我們嘿嘿地一陣傻笑。
大牙把給他帶來的禮物和買的東西都推到了猴子跟前,摸了摸猴子的腦袋,問猴子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受傷了。
猴子看著眼前的這堆東西,眼睛直放光,嚥了口唾沫,抬頭告訴我們,前兩天,他和三驢子還有小賀去韭菜地找酸沫漿吃,然後就到旁邊的局寨子裡去玩,一不小心就掉到了菜窖裡,崴了腳,沒辦法下地了。
&ldo;酸沫漿?&rdo;柳葉好像沒有聽說過這是什麼東西。
我沖柳葉笑了笑,告訴她,&ldo;酸沫漿&rdo;是我們這邊的叫法,其實是長在野地上的一種糙,嚼起來酸酸的,生津止渴,農村也沒有啥吃的,這東西也算得上是應季的美味了。
大牙拍了拍猴子的腦袋說:&ldo;猴子,你們去的那&l;韭菜地&r;在哪疙瘩啊?還有那個&l;局寨子&r;,是啥地方?咋還整出地窖來了?&rdo;一邊問著話,大牙一邊摸出袋薯片,撕開後直接遞給了猴子。
猴子接過薯片,一邊&ldo;咔吧、咔吧&rdo;地吃著,一邊告訴我們,&ldo;韭菜地&rdo;就在村東頭五里地左右,是塊荒甸子,甸子上有兩個墳包。這塊荒甸子能有他家的院子那麼大,四周都是苞米地。裡面每年都長很多的酸沫漿,他們年年都去那裡採酸沫漿吃。而&ldo;局寨子&rdo;就在離韭菜地不遠的地方,是在一個土嶺子上,裡面都是些破牆碎瓦,有時還能撿到子彈殼。
我們正說著話,就聽院門響了一聲,老孟頭出去給猴子抓藥回來了。
剛一進屋,見我們幾個坐在屋裡,老孟頭也愣住了,好半天才醒過神來。當知道我們這次回來是特意看猴子時,老孟頭搖了搖手,沖我們說道:&ldo;看啥看,一個半大小子,也沒個老實氣兒,瞎淘!這不,腳崴了,這下子老實了,不得瑟了。&rdo;
猴子撇撇嘴,也不敢還嘴,沖他爺爺直翻白眼。
大牙揭開被子看了看猴子的腳,然後用手按了按,問了問猴子的感覺,又把腳放下了,讓老孟頭放心,沒啥事。半大小子哪有不淘的,好在沒傷到骨頭。他聽說個偏方挺好使的,一會兒給寫下來,明兒個去抓點藥,用紗布裝上後,用開水煮開,熱敷在腳面上,用不了幾天就能消腫了。
說起猴子,老孟頭直晃腦袋,顯然,這淘氣的孫子讓老爺子倍感頭疼。我們有些好奇地打聽老孟頭,那個局寨子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有地窖呢?
老古頭看了看我們,嘆了口氣:&ldo;唉,這些事啊,陳芝麻、爛穀子了,一晃多少年了。那裡解放前曾經住過一夥土匪,匪號叫什麼&l;東北大局&r;。那傢伙的,那夥人可老橫了,殺人如麻,和八路軍都對著幹。最早以前還能在那疙瘩撿到些子彈殼、破刀片子啥的,現在是啥都沒有了。&rdo;
大牙&ldo;哦&rdo;了一聲,突然插話道:&ldo;大爺,你說啥?東北大局?&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