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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安靜的注視著前方,手上沾滿了血液,脖子上是標準的追蹤符印記。
她身邊是屍山血海,而她就像從地獄中開出的花。
我沒再停留,穿過迴廊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房間的牆壁被我精心挑選成了溫暖的奶黃色調,牆面上懸掛著一幅引人注目的抽象人像畫作。這幅作品是我初來乍到時所繪製的,它承載著我對這個地方最初的感受與印象。因此,我特意將它掛在了最為顯眼的位置,讓它成為整個房間的焦點。
室內佈置是馮玉芝喜歡的風格,簡潔而不失雅緻,一張木質書桌和一把舒適的椅子擺在角落,書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繪畫工具,它們整齊地排列著,都是馮家人在確認天賦的那天晚上給我送來的。
旁邊的書架則陳列著各類五花八門的書籍,從藝術史到文學經典,應有盡有。一些不曾翻閱的書籍背脊都還是嶄新的。
我無意間掃到角落的行李箱,裡面的東西我到現在都沒有整理出來,一是因為馮家準備好了所有日用品,並不需要我之前使用過的所有的東西,二是裡面的一些東西我並不是很想看見。
嶄新的行李箱立在角落,哪怕不開啟我也知道里面的物品,在最內側的小袋子裡面卡著一張有些泛黃的照片。
在我記憶深處,那張泛黃的照片是唯一一張和林寡婦的合照。
在那個寧靜的小村莊裡,迎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一個充滿藝術氣息的男人。他揹著相機,但卻滿臉疲憊。他在林寡婦家中借宿了一晚,大概是出於感謝,他提議為我們拍攝照片。
當時的我還是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對於拍照這個新鮮事物充滿了好奇和期待。當鏡頭對準我和林寡婦時,我能感受到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但我始終沒有想明白那是什麼情緒。
也是自從那天之後,林寡婦的精神狀態逐漸變得糟糕起來。她變得敏感易怒,又像是失去了生活的動力。我不知道是否是那次拍照引發了她內心深處的某種情緒波動,但這個變化讓我感到困惑和擔憂。
而如今,我已經離開了烏瓦鎮很久了,但我一直沒有去拿出那張與林寡婦的合照,但林寡婦那日漸憔悴的面容卻一直出現在我腦海裡。
我隨意收拾了點東西,便離開了馮家老宅,我拒絕了家中司機的接送,我更喜歡自己打車前往,畢竟在去西日村前,我還準備先去莫家山莊看看。
坐在車窗邊,視線隨著車輛的前行而不斷變換。窗外的風景如同一幅幅流動的畫卷,在眼前徐徐展開。
遠方的山巒連綿起伏,墨綠一片,與藍色的天空相映成趣。山間點綴著村落和稻田。
我所在的城市夏日總是涼爽的,微風拂過臉龐,帶來一陣涼意。
近處道路兩旁的樹木快速向後退去,像是在為我的送行。枝頭鳥兒叫聲與風的呼嘯聲合奏一曲交響樂。
叮——
資訊的聲音拉回我的思緒,我低頭按亮了手機,點開了來自梵格的資訊。
——直接去西日村,韓家有訊息,那裡有異常
——知道了
我隨口回了一句,便給手機開了免打擾。車窗外,晴空萬里,陽光如同一匹金色的綢緞鋪灑在城市之上,萬物都被這光輝所籠罩,熠熠生輝。街道兩旁的樹木鬱鬱蔥蔥,宛如一道道綠色的屏障,為這座城市增添了一抹生機與活力。
“師傅,改去西日村。”我凝視著窗外飛速後退的景色,對開車的司機說道。
\"西日村?\"司機操著一口濃厚的鄉音回覆我,\"那裡去不了啊。\"
我抬眼疑惑的看向司機,司機透過車內後視鏡看向我,似乎感覺到我的困惑,解釋著:\"上個星期那地方出事了,可邪乎,都沒人開到那裡去觸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