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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讓伊米利雅留下她會恨自己,他也怕讓伊米利雅回去,她會忘記自己。
忘記……
不可以的,伊米利雅怎麼可以忘記他,現在的境遇不都是她造成的嗎?她也該承擔錯誤。
茨爾法斯手持匕首用力刺向金繩,金繩斷裂的瞬間,伊米利雅也如同破布般倒了下去。
\"……什麼?\"
\"真是自私啊,人類果然很差勁。\"亞茲拉爾留下這句話,就消失在雲端了。
茨爾法斯從來思慮過多,以自我為中心,他天生就是患得患失的‘風’。
茨爾法斯面容扭曲,身體顫抖著,在搖搖欲墜的船隻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他的內心彷彿被千萬根細針刺痛,無盡的痛苦讓他無法自持。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浸溼了他的衣襟,一滴一滴地掉落到船板上,彷彿在訴說著他的哀傷。最終,他的眼淚流乾了,他的身體變得僵硬,變成了一尊石雕。眼神空洞,毫無生氣,孤獨的屹立在海面上。
伊米利雅在竹風島的中心悠悠醒來,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被困在了這個地方。她心中充滿了對自由的渴望,無數次試圖離開島心,尋找通往外界的道路。然而,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看到島嶼的邊界。那片曾經觸手可及的自由,如今卻變得遙不可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無奈,彷彿被困在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中,她能感受到自由的氣息,卻始終無法觸及。這可望而不可即的自由,永遠折磨著她。
——
\"只可惜啊,那些真正想要聽這故事的人卻無法聽聞了。\"韓喻不禁面露惋惜之色,輕輕搖動手中的摺扇。
在一旁的亞娜雅·戴維斯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此時此刻,走在隊伍最前端的馮曉泉突然停下了腳步,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這裡果然就是莫家的鬥獸場。”
伴隨著馮曉泉的話音剛落,人們的視線不約而同地匯聚到了前方。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環形大廳,四周環繞著眾多房間。最引人注目的是正前方略微降低一階的鬥獸場地,顯然這裡是經過精心策劃與構築的。
鬥獸場的底部中央位置有一個醒目的孔洞,想必過去應該設有某種機關裝置,用於傳送參與鬥獸的人員或物品。而在這些房間的下方,則隱藏著一排排陰森恐怖的監牢,曾經無數兇猛的野獸被囚禁於此。
\"我住過。\"莫宿跑到那個孔洞前,蹲下身低頭看去,\"這裡通往山洞。\"
\"他們有段時間喜歡讓我鬥獸。\"莫宿看著馮曉泉說。
\"啊?怎麼這樣啊,莫莫寶貝你好可憐哦——\"白素情衝上去抱住莫宿,使勁揉搓她的頭髮,\"就算是私生女也不能這樣啊!\"
是的,馮曉泉給莫宿編造一個飽受欺凌的莫傢俬生女形象,至少比告訴他們莫宿是惡靈來的好。
宋聘婷可以感知到莫宿的身份,但她並沒有拆穿,只要惡靈不作祟,在宋家眼裡也不需要斬殺淨化。
其他人顯然也都沒怎麼信,但是對於莫宿的身份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隱瞞,畢竟如此強大的靈,肯定早就被一些人覬覦了。
忽然,馮曉泉懷中飄出一張牛皮紙,微微發著光。
\"看來馮玉芝把事情忙完了,終於發現我搬家了。\"馮曉泉平靜的看著牛皮紙上顯現的痕跡——
去哪了?
馮曉泉伸手在紙上寫了莫家,就重新收起牛皮紙,馮家現在大抵亂的很,她不在主家,梵格應該已經動手了。
馮家技藝從來傳女不傳男,哪怕梵格的天賦並不低於馮婉兒,但他始終沒有資格成為繼承人。
如今萬事俱備,就連我這個唯